女孩並沒有說話,隻是用一雙水汪汪的藍色眼睛盯著他。
窗外悠悠月光飄進,在黑夜中,映襯的她就像個誤入的月光精靈一樣。
同時,窗外的清清月光也把男人的的麵容清晰的在女孩的藍眸裏顯映出來,一張似魔似仙的臉,刀削般的鋒利輪廓,斜飛入鬢的眉毛下麵是一雙極攝人心魂的狹長鳳眼,他的眼皮是雙層的,自內眼角處勾出一道深褶,直到上翹的眼尾處,妖冶,鬼魅。
抿著的薄唇在月光下,更顯寒涼。
薑醉在空中比劃了一個手勢。
傅時冕眉頭輕蹙,見她不說話,手中的力道又大了些,磁性十足的飄出兩個字:“啞巴?”
她這才發現,他的尾指處連接至手腕有一處狼頭紋身,猙獰,恐怖。
薑醉被掐的疼了,眼眶泛了紅,藍色的眼睛更顯的水汪汪的。
心裏暗暗罵道,你才是啞巴,你全家都是啞巴。
盡管如此,她還是沒有說話,裝作害怕的瑟縮了下身體。
傅時冕鬆開了她,朝著門外喊了一聲:“蘇南。”
又進來一個男人,此時燈也被打開了。
男人恭敬的彎了彎腰:“傅總,您找我什麼事?”
傅時冕用下巴點了一下床上,“解釋一下。
蘇南看到床上的薑醉,大吃一驚:“這……對不起,傅總,應該是剛剛簽完字,您直接走了,導致手下不知道該把她送到哪裏,就擅自做主,送到您的房間裏了。”
“這麼說,是我的錯了?”傅時冕寒涼的瞥了一眼。
蘇南立馬低頭:“對不起,傅總,是我的錯,我現在就把她送出去。”
薑醉低下了頭,又要被送走了,她什麼時候可以安定的睡一晚啊,水汪汪的大眼睛閃過一絲疲憊。
傅時冕看著她,她的皮膚很嫩,臉上還留著剛剛自己掐下的紅印,帶了些許淩虐的美感
就在薑醉即將被人帶走的時候。
“把人留下,你們滾!”
“是。”
蘇南帶著手下退出房間。
隻剩下了傅時冕和薑醉。
薑醉有些意外,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讓自己留下了。
傅時冕強勢的審視著她,試圖將這個人裏裏外外看個清楚,“容貌上乘,這姿色……”
他輕蔑一笑:“太差!”
薑醉:“……”
她有被侮辱到。
長期的營養不良導致她看起來是比同齡之人瘦弱一些,該挺的地方是沒有。
“什麼味道?”
傅時冕不悅,目光再次落到她身上:“消毒水的味道?”
可不嘛,被人當做病毒進行了大消毒。
“滾去洗澡!”
命令的語氣讓薑醉不悅,但是也知道自己現在是階下囚的身份。
沒忘了某人的命令,她下了床,雙腿忽然一麻,馬上就要摔倒,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抓離最近的男人的褲腳。
傅時冕嗤笑一聲,向後退去一步。
抓了個空,薑醉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這男人,惡劣的狠。
她從地上重新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向了浴室。
把門關上,又從裏麵反鎖,嚐試肯定無法從外麵打開才放心的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