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前世今生,唐致遠都自認他見過的奶油小生數不勝數,可其中能比得上眼前這貨的莫說寥若晨星,估計能企及其容貌一星半點的已屬十分難得了,毫不誇張點說,這貨簡直就是絕無僅有的禍害嘛。
日啊,難怪古人都好男鸞這味,這個天生的就是比那勞什子的科學整容還要來得猛。老子穿越到這鬼年代能見著這麼個豔蓋絕頂的極品小生,也算開了眼界,長了見識,天工弄巧,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隻是可惜了這麼極品的一副身貌,整這貨身上,白糟踐了,真他娘的浪費,奢侈啊!內裏暗自為這副極品的身貌惋惜,唐致遠很是天尤自憐了一把。
“兄台,兄台——”
“喂,你這人,我家公子正叫你呢。”那小廝見唐致遠居然在一旁獨自發呆,並不搭理他家公子,更是萬分不滿,大聲叫嚷著。
唐致遠心裏沒好氣,瞥了那小廝一眼,還以顏色道:“吃飽了撐著?中氣蠻充足嘛。”看到那小廝正欲張口,唐致遠又搶過來說道:“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念你人小不懂事,也就不和你計較那麼多了,你也不要再來煩我,否則,老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你這人怎可如此不講理?弄壞我家公子的畫還能這麼理直氣壯反咬一口,見過無恥的人,卻從未曾見過像你這般無恥的小人。”那小廝看到唐致遠這個極度粗魯的人士壓根就不搭理他,甚至乎還振振有詞拈著歪理來教訓他,自小就沒受過什麼委屈的他此時更加的怒憤,詞鋒之利直讓唐致遠這位一口一個老子的粗魯人士目瞪口呆。
這麼雷人的現代網語居然出現在這個不知是哪個XX元的年代,直讓他懷疑跟前的這位強悍人士也是從他那年代穿越而來的,要不是心裏早生厭惡,說不得他便第一時間來個法式擁抱,高呼同誌、知音、老鄉了,這環境下還能他鄉遇故知,真他娘的不容易啊,能不讓他亢奮嗎?
“小月,不得無禮。”那位俊俏嬌媚至極的公子輕皺著眉轉頭訓了小廝一道,隨即又朝唐致遠拱手施禮道:“兄台見笑,都怪在下平時疏於管教,以至於太過嬌寵了,還望兄台大量,海涵。”
那小廝看到他家公子居然再次向對麵那位粗魯人士拱手賠禮,心中不滿,遂小聲地嘟囔起來:“公子,確是這人弄壞公子的畫在先,難不成連賠個不是也不成麼?”
“等等……這都哪跟哪的事?你說我弄壞你家公子的畫?這大青天白日的,怎麼忽然就天黑了呢?”盡管那小廝發出的牢騷很微弱,可唐致遠的耳根尖著呢,本已打算不和那小廝一般見識,可一聽之下,那小廝竟然還要無理取鬧說他弄壞了他家公子的畫,立馬就不幹了,利索回敬起來。
“不錯,就是你把我家公子的畫弄壞了,怎麼?你該不會想抵賴吧,敢做不敢當,虧你還是個堂堂的男子漢。”那小廝見唐致遠這個粗魯人士拒不承認過失,居然還敢話裏帶刺,更是萬分鄙夷。
“小子,你今天不把話給老子說清楚,說不得,老子就得替你家公子好生管教管教了。”唐致遠盯著小廝的小臉冷聲說道,眼神犀利直逼著小廝,仿若下一秒小廝不給出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說不得,今日就得破個例了。
你對老子無理也就罷了,居然還跟老子玩起栽贓嫁禍這種把戲,不知道老子一生最憎恨的就是這種無恥不帶臉的行為嗎?
看到唐致遠野蠻至極的眼神,那小廝也不懼怕,更是向前逼近一步還以眼色瞪著唐致遠哼道:“想不到你這人厚顏無恥至此,明明就是你自個往湖裏扔石子弄壞我家公子的畫,還得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