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上拿著的紙巾,即將觸碰到她的下/體時,她驀地緊閉上雙腿,然後,起身,將褲子穿好,麵無表情的進到了浴室。
流出來的血並不多,她知道,有流產跡象,如果及時告訴他,去醫院保胎,或許還能將這個孩子保住。
但是,她已經鐵了心,不會要這個孩子。
就算她的身體,會為此受到極大傷害,她也不絕不後悔。
衝洗完身子後,他將一包衛生棉交到了她手中。
看著他微微發紅的麵頰,她輕皺著眉頭,將衛生棉接了過來。
他居然為了她,肯屈尊降貴的跟她去買衛生棉,還真是難為他了。
一整晚,二人都沒有再說話。
她睡床上,他躺在沙發上。
同一間床間裏,氣氛,卻是異常的僵凝。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來時,她習慣性的睜開了眼。
她起身,去到浴室。
血跡,淡了很多,幾乎沒有了。
看樣子,還沒有傷及肚裏孩子的要害。
看著鏡子中,自己那張異常蒼白的臉,她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劊子手,殘忍冷血極了。
可是,沒有辦法。
要怪,就怪這孩子,生不逢時。
他還沒有起來,躺在沙發上,睡著時,還緊皺著眉宇,一副睡得極度不安穩的模樣。
她繞過他,走到客房的陽台上。
這裏真是熱帶的天堂,陽光、沙灘、海域,島嶼,處處洋溢著迷人的氣息。
他其實,一夜沒睡。
她起床時,他是知道的。
看著她站在陽台上的嬌柔身影,他胸口,突然有種很奇妙的感覺。
他放輕腳步,走到她身後,將她瘦瘦的身子,圈了起來。
將下頜擱到她纖細的肩膀上,薄唇附在她耳邊,“早。”他淡淡的聲音中,帶著些微的沙啞,透著絲絲性感。
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越來越不懂他,明明昨晚二人還在爭吵、冷戰。
可現在,他卻若無其事。
她螓首,看著纏在她腰間的修長十指。骨節分明、修長有力,十分的好看,其實,這樣的手,應該是去彈鋼琴的,不該舞刀弄槍的——
“齊莫白……”
“不要連名帶姓的喊我,我還是喜歡聽你喊白白……”雖然剛開始聽起覺得很幼稚,但久了,會有種無言的親膩感。
拉開他的手,她回身,麵對著他。
抬起眸,她望他深深的眼眸裏。
踮起腳尖,她環住他的脖子,她彎唇,露出迷人的笑,“白白,總有一天,我會證明,我離開你的決心!不過,現在最主要的是,好好享受夏威夷的美好風光。”直到她肚裏的孩子,完全脫落她的身體。
他緊緊蹙眉,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不給他多問的機會,她主動吻上了他薄涼的唇。
如果注定以後要分離,那麼,讓她再好好和他相處幾天吧!
他愕住。
自她提出離婚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緩下態度。
他一手攬住她的纖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繾綣糾纏,直到彼此呼吸都開始紊亂。
……
吃完早餐,齊莫白和齊斯去海域裏晨遊。
薇兒穿著T恤,短褲,拖鞋,和一一在沙灘上散步。
陽光下一望無際的大海如藍寶石般,純淨、透澈,腳下的金色沙灘,細膩而柔軟,就好像絲綢滑過一樣,走在上麵,舒服極了。
延路的海邊,是一排排青綠茂盛的棕櫚樹,雖然還隻是早晨,沙灘上就來了許多的遊客。
大部分,都是俊男美女,其實,一路走來,也算是一場視覺盛宴。
齊莫白說晚上跟她準備了個生日Party,今天白天先不去別的地方,就在Waikiki海灘遊玩,曬日光浴、玩衝浪板——
“大、大嫂,我先回去了,昨晚沒有睡好……”一一拉了拉正在走神的薇兒,小聲開口。
薇兒看著神色有些難堪的一一,抬斂,順著一一的視線,朝海域裏的某一處望去。
看到正在一個‘波濤洶湧’的美女貼身熱吻的齊斯後,大眼,驀地一沉。
繼而側目,看向另一旁。
果不其然,齊莫白也被一位很辣、很狂野的金發美女纏上了。
“一一,別走!”薇兒拉住忍著眼淚的一一,朝正在打沙灘排球的幾個帥哥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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