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如雨點般,密密麻麻的從她臉上落到鎖骨上——
她的反抗、掙紮,在他麵前,都隻不過是在做無用功。
雙手被他一隻大掌壓製在頭頂,兩腿也被他用膝蓋頂住,他如座巨山般,將她壓製得無法動彈。
她紅著眼眶,淚眼朦朧的看著埋首在她胸/前的黑色頭顱,胸腔中,股股悲涼,如潮水般蔓延。
這種互相折磨,究竟何時才是盡頭?
他不和她爭吵,不和她理論,她實在受不了朝他發脾氣,他就仿佛當她是個鬧別扭的小孩,她此時此刻,真的不知該怎麼辦了!
“齊莫白,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和琪琪?”沙啞著聲音,她難受的低聲咆哮。
折磨她心的同時,還要折磨她的身體。
他愣了愣。
抬起頭,用一種很複雜、深沉的眼神看著她。
“你如果還有一點在乎我,就放我自由好嗎?”她忍不住的落下眼淚,她真的快要被他逼瘋掉了。
有很多事,發生了,就回不了頭,她和他,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
對於他,她真的看不懂。
不愛她,卻又要霸占著她的身與心。
“伊薇兒,你以為,你掏空了我這裏,”他鬆開鉗製住她的小手,將其拉至他胸口的拉置,“你就可以輕易逃脫嗎?”
她笑笑,冷諷,“那麼說,你是愛上我了?”
他沉默,將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他就知道,一旦在她麵前透露真心,就會遭她的冷嘲熱諷。
自尊,受到半所未有的損傷。
他一向自負,就算當年被何茜茜背叛暗算,從大漠回來後,他也沒有再找過她一次。
他以為,感情上,受過一次傷,就會再輕易的為誰打開心門。
究竟,伊薇兒是何時駐紮進來的?
在他憶起大漠的記憶時?抑或是在吉隆經曆冰雹雪崩的生死劫時?
他不知,真的不知道——
隻知道,當她提出離婚,他的胸口,慌亂如麻,痛如刀絞。
“伊薇兒,總之,我不會讓你離開我!”他信誓旦旦。
她邊流淚,邊失笑,“齊莫白,我恨你!和你在一起,你隻會惹我傷心,你從沒有讓我開心過!”
聽到她的話,他大震。
“好,既然沒讓你開心過,我現在就讓你快樂!”
他平靜的神情下,內心灩瀲著驚濤駭浪。
他將大掌探進她的上衣,使勁揉/捏住她胸/前的賁/起。
毫不憐惜、毫不柔情。
仿佛,她真的激怒到了他。
他將她的海綿內/衣往上推離,指尖用力捏住那顆粉紅色的茱/萸。
她去推他。
可是,卻被他牢牢壓在身下。
揉/捏在她胸/前的大掌,越來越用力,她難忍呼痛,“齊莫白,你混蛋,我恨你,恨你……”
他扯下她和自己的褲子,然後,不顧她的哭喊與尖叫,一舉進入了她體內。
狠狠的、用力的貫/穿。
她疼得五官扭曲成一團,連腳指尖,都不斷蜷縮起來。
額頭上,冷汗涔涔。
“伊薇兒,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考驗我的耐心!別給我恃寵而驕!”最近這段時間,他已經夠容忍、夠寵愛她了。
他說話的同時,絲毫沒有怠慢下身的抽/動。
每一次挺/進,都十分用力。
她痛得如同鋒利的刀子在捅一樣。
淚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看不太真切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的表情,依稀間,隻覺得周身的空間,都籠罩在了一股悲淒之中。
小腹,傳來陣陣銳利的刺痛。
有一股熱源,順著她的身體,滑落了下來。
感覺到她下體的異常,他迅速從她身體裏抽離出來。
點點如梅的腥紅,散落在她的大腿間。
他一窒。
神情疑惑的看向她。
“是女人一月一次的嗎?”他蹙眉,淡淡的問。
她有些想發笑,可小腹巨裂的疼痛,讓她笑不出來。
“是。”她破碎的布娃娃般,麵如死灰的躺在床上,兩邊的鬢角,早已被源源不斷的淚水浸濕。
這個男人,從沒有在意過她,所以,她的生理期,他一向都不知道時間。
看著她難受的模樣,他有些惶然。
抽過床頭櫃上擱著的紙巾,他有些顫抖去跟她擦試。
他從小就接受過特殊訓練,血腥對於他來說,是很正常的,他也從沒有害怕過。
可這一刻,他居然有些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