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老爹不在家,小冷來說書。
話說有一本書描繪了一個荒誕離奇的架空世界,那裏良知早已蕩然無存,規則被肆意踐踏,黑白更是被隨意顛倒。
要談書中世界不堪呢,在這書裏有倭省排放汙水而自詡文明衛生。
明明是自己在行不義之舉,你猜怎麼著?反過來它成受害者了,控訴其他地方一五一十的陳述他排放汙水存在危害的事實就是沒有禮貌。
好人不長命,那個禍害活千年。小小倭省麵積不大,作惡怪多,活的也怪久。書中描繪的汙水排後的100年雖然倭省盛產三腳雞和五條腿的蛤蟆,但是他們國家仍然在苟延殘喘。
在世人大都知道他們那裏很危險情況下,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們居然會大言不慚的宣稱去他們那旅遊安全。更有甚者他們還宣傳他們變異物種有個神奇功效——能夠治療癌症。
要不說書中不公的事,也真是蠻多的。
不必說韓裏市有一家五口被捅了,在醫生搶救之下隻剩下一個半條命的弱智少年。
也不必說為了快速破案,在神探大記憶恢複術下少年神奇的成了犯罪的嫌疑人。
單就說盡管有知情者聲稱某幣圈的少爺有重大嫌疑並且有目擊證人看到他在附近逗留過,但堂堂的國家暴力機關居然對此熟視無睹,就太令人意外了。
令人難以置信最終此事在書中那個世界居然會在疑點重重下草草結案,以那位少年死刑且立即執行匆匆收場。
……
“不好意思,今天內容就到這了。”
蘇冷看著後邊空白的紙張有些尷尬,沒有稿子她說不下去了。
台下起哄著,要蘇冷繼續。
啪,咱們繼續。
話說,書接上回。
書中有個角色和我哥蘇笑同名,我猜他名字中的蘇也是取自公子扶蘇,笑則必然是一笑傾城的笑。
很不幸的是他是這本未完待續、充滿爭議的小說中,一個不起眼的跑龍套角色。
他像姑娘我的哥哥在書外無人知曉一樣,在書內不出名。
他沒有所謂的公子命,也鮮有笑容。始終被禁錮在作者並不算好設定的短短百字內,無法擺脫束縛。
因為自誕生初就被作者的“折斷”了脊梁,他呢隻能麻木不仁著活著,極度卑微的在作者文字的陰影之下討生活。
或許無法麵對自己不堪,封閉了自我。長期以來像玩偶一樣沒有意識被任人恣意玩弄,如同提線木偶一樣被作者筆下的角色們把玩著,調動著。
或許是習慣了被小說中的人間嘲弄,肆意踐踏,麵對不公時蘇笑竟如同冰冷的石塊、沒靈魂的機器一樣,始終無動於衷著生不出一絲情感。
甚至在被掉落的廣告牌砸倒在地麵臨死亡的時候,蘇笑他都沒有表現出喜怒哀樂,就好像是生是死對於看起來沒有靈魂的他來說並不重要。
後來他的軀體被推進停屍房,也就是進殯儀館的那刻,終其一生被操縱的他用死亡才換來了一絲微弱的自我意識。
被推進停屍房的第三天夜裏淩晨三點,一滴清淚劃過他眼底。
原來他死前臉上毫無情緒變化並不是真的什麼都不在乎了,他原來還是也有著不為人知的遺憾了。
蘇笑的淚水在夏日炎炎中揮發掉了,並沒有被人發現,當然就算原著中有人發現異樣也不會在意——蘇笑這個無父無母被醫院判定為死人按照原著注定要死的NPC。
不過似乎就這一點上好像也怪不得原著殘忍,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有些幸運的人看不到的事情一直存在。
科技的發展和社會的進步使得人們的生活變得便捷而高效,但並沒有完全消除不公和貧困。
在社會的底層,太陽照不到的角落裏小人物們仍然在苦苦掙紮,他們沒有高貴的出身,沒有過人的天賦,也沒有任何特殊的技能,他們的生命微不足道,被人隨意踐踏,拚盡全力能做也隻不過是在這個世界上苟延殘喘。
蘇笑微弱的意識有些悲鳴,他想呐喊小人物的生命也有其價值和意義,他們也應該被尊重和關注。
“時間不早了,今天說書真的要結束了。”
“別呀,後來呢。”
有人好奇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