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韓澤目視遠方,意味深長地開口,“淩雪,看來,你很恨冷書墨?這麼破不亟待的想讓我把他拉下台,是因為即便沒有那個女人,你也得不到他嗎?”
淩雪肆意地晃動杯中的紅酒,沉靜的笑容一片嫵媚,卻深沉得仿佛帶著地獄的黑暗來到人間一般令人窒息:“你們兩兄弟還真是一路人,我不僅恨他,更恨你!”
說完轉身,妖嬈的背影消失在韓澤麵前,虛無得有些讓他抓不住,韓澤自嘲一笑,兄弟?他既然姓韓了,還會和冷書墨做兄弟嗎?
溫婉被冷書墨塞進副駕駛室,連安全帶都幫她綁好了,今晚的冷書墨很溫柔,溫柔得連她都不覺得他是個師父的角色了,溫婉看著他一連串的動作,眼神卻始終挪不開,這種嗬護讓她從骨子裏眷念,好似很久很久前有一個人也為她打過架,揍過人,隻是她不記得而已了。
“這麼深情款款的看著我,是愛上我了嗎?”冷書墨邊一邊低頭發動車子一邊開口,眼睛卻沒看她。
愛上他?這男人還真是自戀,她什麼時候深情款款的看著他,溫婉收回目光,嘀咕了一聲真是自戀,不過轉而又想到人家好像有這個自戀的資本耶。
見她沒說話,冷書墨轉頭看向她,心情很好的說:“愛上我這種男人不丟臉,下次別偷看了,光明正大看!”
偷看?剛剛還說她是深情款款看他,現在又是偷看,他什麼邏輯,難道要說是她深情款款的偷看他。
“師父,你真的很自戀耶!”溫婉撇撇嘴,還是忍不住讓他這麼損人不利已的占她便宜,“還真以為是女人都會愛上你啊,你太小看我溫婉了!”
不過今天的冷書墨確實有讓他心動的資本,隻可惜他丫的就是一隻花蝴蝶,她是早知道的,不然還真是會一不小心就栽進去了,畢竟女人對於英雄救美總是沒什麼免疫力的。
車子開出停車場,冷書墨眉頭微皺,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又是哪一句話不對,半天終於想來了:“溫婉,不準叫我師父了!”
不知為什麼他聽到師父這兩個字就心情不爽,他怎麼覺得她叫他冷書墨或者書墨更好呢,好似那樣就能離他近一點一般。
“為什麼啊,可你就是我師父呢!”溫婉有些不明白,好好的她家師父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好像臉色不是很好呢,“難道是得罪了張大少,怕受連累,師父要把我逐出師門嗎?”
得罪張大少?嗬,那隻豬在他眼裏連豬頭都少了。
“師傅師傅,我怎麼聽怎麼都像在叫出租車司機啊!”冷書墨直接扔了這麼一句,等於回答了她的。
溫婉鬆了一口氣,然後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冷書墨,腦子狠狠一抽,這場景,她叫師父,卻是好像在叫師傅,出租車司機?一想到冷書墨當出租車司機,溫姑娘風中淩亂了。
可是不叫師父,她叫什麼,冷總?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優美的音樂響起,冷書墨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溫婉用對於這個稱呼的糾結,隻見冷書墨接到電話後,就問了句哪裏,然後就說了:“我馬上帶她過來!”
車子速度開始加快,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了心頭:“發生什麼事了嗎?”
冷書墨目視前方,車子碼數在飆升:“你是RH陰性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