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書墨沒有回答溫婉的話,臉色卻黑的嚇人,在場的人隻知道這家夥這個臉色,恐怕有人要不好過了。
果然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冷書墨就一拳打在張少那張臉上,緊接著拎起手臂,隻聽咯噔一聲,那條手臂算是廢了。
“我的人也敢動,不想活了!”
相比顧允浩的溫和有禮尚給人留點薄麵,冷書墨可謂簡單粗暴,先動手再動口,既不留情麵,也不廢話。
溫婉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絲毫沒有掩飾中心中的吃驚,他師父一個設計師竟然就這麼得罪了權貴了。
那一句我的人讓冷書墨的影子在溫婉心中慢慢韻開,滲進了心底,這樣的信任,這樣的保護,顧允浩,曾陪伴的三年的男友,竟比不過相識幾天的師父。
是有多少久沒享受過這邊的寵愛了,她已經不記得了,好像自有記憶起,就從未有過吧!
溫婉一直以為她足夠的堅強,堅強得不需要有人來保護,她也可以活得很好,事實上她的確是這樣的,而這一刻,她師父用這樣極端的方式保護了她,不得不說那顆一以來堅硬如鐵的心軟了。
溫婉隻覺得盯著冷書墨背影的那雙眼睛濕了,一行清淚,流出眼睛,入了心底。
溫婉隻覺得連眼前連人影都模糊了,隻聽得張少大聲喊痛,喊著救命,現場有人催著打120,又有人提議送去醫院。
“讓他痛兩個小時,長長記性!”冷書墨冰冷的警告聲讓全場靜得連呼吸都聽得見,“兩個小時內誰敢送醫院,別怪我冷書墨翻臉不認人!”
冷書墨俯身撿起地上的明星資料,抬頭才發現溫婉麵臉淚水看著他,眉頭皺了一下:“傷著了?”
溫婉搖搖頭,淚水流得更凶了,這是有記憶以來她哭得最厲害的一次,也沒受多大委屈,吃虧的也不是她,可她就是忍不住哭。
冷書墨皺著的眉頭更緊了,扳過手臂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翻,確定沒事才鬆了一口氣:“我們走!”
溫婉沒有想到他師父闖下如此大禍,把顧允浩不敢得罪的人都得罪了,竟然沒有一個人吭聲,更奇怪的是,全場連一個多嘴的人的沒有,難道他師父除了是服裝設計師還兼職混黑社會?所以才沒人敢吭聲。
看著一雙遠去的背影,顧允浩溫潤如玉的臉一片陰灞和複雜,她竟然哭了,在冷書墨最強悍的姿態保護下,真的哭了。
在他印象當中她一直是個堅強的女人,從見她第一麵開始就沒見她哭過,原來不是她足夠堅強,而是他做得不夠多。
不可否認,對冷書墨的行為,心中什麼滋味都有,捫心自問,他做不到,不敢當場揍人,但事後會算賬,他做不到冷大少爺這麼直接,這麼狂傲,一想到冷書墨或許真的愛上溫婉,顧允浩臉色愈發陰灞了,更加沒有心情在這裏待著了,轉身,離開。
現場的人群漸漸散開,被冷書墨這麼一鬧,人群中嘰嘰喳喳的聲音也傳開了,無非是顧允浩的女朋友是冷書墨的徒弟,可為什麼發生這種事情動手的卻是師父呢?
不過鑒於這兩個人都不好得罪,也沒有人自找麻煩的多嘴,既然沒戲看了,也就各自散開了。
“韓大少,看來你的機會來了!”人群散開之後,淩雪端著酒杯站在原地看著韓澤,淺淺的笑著,“這麼些年,冷書墨還從未為女人動過手,看來他這回是玩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