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就是想簡單活動一下,”
謝南州強製性的扶著她往房間走去,“我看您都出汗了,肯定是揮開傭人自己走過來的吧...我給您說過多少次了...量力而行,”
婦人無奈的注視著自己的大兒子,被念叨的不行,“我知道了,你別念了,”
她嘟噥著:“跟你父親一樣的嘮叨...”
婦人金發碧眼,是個純種的M國人,卻能說得一口流利的華國語言。
都是因為他的父親,謝景文。
提起他父親,謝南州有些沉默,婦人雖然也想念丈夫,可她答應了他,不難過。
於是笑著轉移了話題,“你外公應該有急事找你...你去吧,”
“好,那您好好休息,”
謝南州推開書房門,沒有看到人,走出書房來到另一間房。
看到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背對著他,正戴著手套擺弄著一些試劑。
他緩步走過去,“外公...”
“哦,你來了,”老人將試管放下,脫下白大褂,“走,書房聊...”
謝南洲攙著他坐在沙發上,笑著開口:“您不是去找威斯博士了嗎?今天怎麼回來這麼快...”
“我在威斯那裏看到了來自華國的一份文件,我的天呐,華國人的智商已經這麼高了嗎?真的太厲害了...”威爾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他。
謝南州輕笑:“您指的是?”
“就是威斯傳真過去的幹細胞的文件,他的本意是為難華國人啊....沒想到,竟然給了他一個驚喜,裏麵的好多想法,讓他眼前一亮,讓我過去,也是為了探討那上麵的東西....”
“他們研究院能有什麼好的儀器,竟然能做到這一步,華國,真的是一個神奇的民族,”
威爾不由得豎起拇指,用中文說了一句:“牛逼...”
謝南州抿唇笑笑,內心頗為自豪。
“不過...”威爾歎了口氣:“那份文件內容有限,每當我們覺得眼前一亮的時候,就沒了...一點核心的內容都沒有....欸,可惜。”
“外公,您應該理解,這很正常,雖然兩國如今關係好很多,但還沒到公開這種機密的地步...”
老小孩威爾垂頭,不高興的撇嘴:“醫療事業,不分國界...應該共同探討進步才是...”
謝南州看向威爾,“相信威斯博士也有想法,外公,不妨問問?可以由他出麵,看看能不能經過研究所與華國那邊取得聯係?既然兩國現在處於合作關係,那應該沒什麼是不能商量的吧,”
威爾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說的也對...”
“我去試試...”
他站起身,腳步飛快的往外走。
謝南州看著他走遠,眼眸複雜了一瞬,“若有心...來找他吧...”
即使內心如何煎熬,他是不會開口說去的。
果不其然,這天,傅少虞找到謝南州,將一個盒子推給他,“南州哥,幫我把這份禮物以謝家的名義送過去吧,”
“以謝家的名義?”
他輕輕呷了一口茶後,就垂眸淡淡道:“他們應該會很疑惑,反正他們本來就不知道我的存在,就讓他們以為,這一切,都是傅靜姝的師兄惦念她的孩子,所做的吧,其他的....就罷了。”
謝南州心中一歎:“好,我知道了...”
在他放下茶杯走出去的瞬間,他忍不住問:“真的....一封信都不給嗎?”
“嗯...”
走出房間後,傅少虞坐在院子裏的涼亭裏,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信封,打開裏麵的照片看了起來。
裏麵幾乎每一張都有傅曉。
有她挽著傅昱的胳膊,和傅宏傅綏他們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