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由恐怖組織統治世界,這可是在世界史上唯一的一次先例呢。正是因為如此的原因,雖然目前立威廉所能收集到的資料,僅僅是手上這本由當時一位年邁作家,根據自己被害死的妻子、兒子等人的真實故事而寫作而成的書,甚至視角都是與他所想了解的方向完全衝突,可是……立威廉還是將其一次而又一次地閱讀。
今天,這已經好像是第十幾次翻到這一章了吧。**者拿著先進的軍事武器,衝開一個又一個居民的房間,然後一句話也不說,極為冷血(在立威廉眼中這是“冷酷”)地一槍接著一槍地she擊。
砰砰砰,房間裏的木板被全部擊穿。
砰砰砰,天花板散了架並從空中不斷地飄落下來。
砰砰砰,屍體不停地倒在地上。
立威廉看到這裏的時候,他的嘴角總是不停地揚起一種奇異的笑容。在他的世界觀裏,這絕對不是一起一條條生命斷然離世的悲劇,而是一個新的秩序以及**建立所需要的必需的過程。
“嗬嗬嗬,那些愚蠢的人類,如果能真的服從強者的號令的話,那這樣子的過程不就完全沒有必要了嗎。”又在書上翻過了一頁以後,立威廉一邊繼續慢慢地閱讀著,一邊在嘴中如此地評論道,“也正是他們在做著無畏的掙紮,而現存zhengfu對於社會的管理又太過的無力以及懦弱,我們基地組織者才會想要為了更好的未來而奮鬥呢。”
他躺在自己那虎皮的豹紋椅子之上,思維進入了自己的那個世界之中。
在他們“恐怖分子”的眼中,正是現今世界zhengfu的管理行為做得很爛,才導致了他們這悲慘的童年或者不幸的經曆(恐怖分子們往往都會有極其悲慘的經曆),而把這種不幸“擰正”過來,需要的正是他們這一生的不懈的追求以及努力。
而且,往往這些基地組織者沒有認識到的是,在實現這些“追求”的過程之中,他們可以讓自己內心中有一個正常理由地去殺害那些無辜的市民以及小孩,而在這些殺戮的過程之中,其實也變相地滿足了他們心中那種報複社會的怨念以及**。
沒有錯,就是這樣子的情緒。
而沉溺於這樣情緒之中的立威廉,甚至就連閱讀類似的書籍,也可以讓他得到jing神上的**呢。他仍躺在自己的皮椅之上,身上微微的起伏,胸口不停地喘著氣。他的眼睛微微地閉了起來,似乎已經活在了自己所幻想之中的那個“美好國度”裏麵。
但是這時,好死不死的,在這個大廳的入口,卻傳來了一陣一聲急過一聲的腳步聲。
嗒嗒嗒嗒嗒,這些急促的聲音完全地覆蓋住了立威廉所擁有的安寧。他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看著那個急衝衝地向著自己而來的人。這個人臉se匆忙,到了立威廉麵前以後一陣下跪,道:“報……報告立威廉大人,大事不好啦。”
這個來者的身上全是汗水,連衣服都濕透了貼在自己的身上。很顯然的,這種辦事不牢又狼狼狽狽的手下們讓立威廉相當的不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抑了一下自己心中的那種不滿的情感,說道:“哈奇特,有什麼事情這麼急,這事兒你最好給我好好地說清楚。”
哈奇特平時在部落的時候雖然也是一族的首領,但是現在卻隻是一個什麼用也沒有的被打退的逃兵。在戰場之上輸了,他當然已早就沒有了再抬得起頭來的勇氣。他擦著自己額角的汗水說道:“那個叫許仙的家夥打過來了,那個家夥,好強好厲害呀……我們,我們現在要如何才好?”
“哼。”
哈奇特幾乎隻是聽到一陣風聲,再然後,他就感覺到在立威廉一下就衝到了自己的麵前,他的手一下子就把這個可憐的異族人給抓了起來。
平時,如果是在機體之內的時候,哈奇特是用靈魂鎖鏈把人隨意地固定住、然後瘋狂**的超強力量者,但在這個時候,他卻一點兒招法也沒有,他仿佛是一個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男孩一般,被真正的大人給製住了,一點兒怒氣也不敢發呢。
“是的,立威廉先生,的確是我的不對。”很難得地,哈奇特認真地道歉道,而與此同時,站在兩旁的那些男男女女們,一點兒也沒有覺得這個場景有什麼不雅或奇怪一般,他們就像看著一隻螞蟻被踩死一般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過我也是沒有其它辦法的了,要不然的話,我一定不給我們“黑老鼠”丟臉的。
他咬咬牙,用力地說著話,似乎是想要以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忠貞。
而再一次地,他的這種忠貞,所換來的也隻是再一次的鄙視。“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的聲音落到了他的臉頰之上,而這一重重的打擊也將他抽得飛到了空中。當他再一次地落到地板之上之時,整個人就摔到了一個空置著的木桶之上,“嘩”一聲,整個木桶散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