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咳咳,宿主,宿主,忘記告訴你了,這個世界的安月白和上一個世界你的小學弟是同一個人喲,身體和靈魂都是同一個人,真真的。”所以啊,放心的往前衝。小白團子看著屏幕上的這一幕,下意識在識海裏與安月白交流。
“秀山那邊完成了?”
“完成了,我辦事難道宿主你不放心嗎?嗚嗚嗚。”小白團子學著團團平時的語氣,倒是落得自己冒出一身雞皮疙瘩。
安月白心裏一鬆,放開了言墨的手腕,“自然是放心的。”
“月牙形的胎記而已,”安月白毫不在意地解釋,在心裏算計了一下時間,開口催促,“言墨,你該走了。”
言墨深深看了他一眼。
“保重。”向二人告別後,言墨打開廚房的窗戶翻窗而去。今晚收獲也蠻大的,故人是故人,警官是警官。
安月白將窗戶關上扣好。
二人仔細檢查了一遍廚房,確保和來時無兩樣,便上了樓。
安月白回到房間,清理好傷口,換上了早就準備好的衣服。
言悅打開門,有點驚訝安月白站在門口,“廚房的窗戶扣好了,你不必下去了。”安月白表明來意。
“好。”
想到王芳對村裏女孩子的安排,安月白叮囑道,“不久後王芳會帶著你和其他村裏拐來的女孩去其他地方,不要怕,乖乖聽她的,她不會動你們。”
“對了,走的時候把這個帶在身上。這裏麵有定位器。”安月白遞給她一個小巧玲瓏的風鈴花編織發夾。
“好。”言悅接過,手指慢慢盤著,沒有盤出什麼不對,心裏放下心來,至少,不會被發現吧。
“不用擔心,我敢保證不會被發現。”安月白看著她的動作,堅定道。
“好。知道了,再見。”言悅朝他點頭示意,關上了房門。
雷津看到安月白下來,看著他換的衣服,滿意的點頭,“不錯不錯,有準備。”
“那是。”安月白一臉驕傲,嘚瑟了幾下。
“這個給你。”雷津遞給他一個藥膏。
“謝謝,走了。”安月白接過,道謝後就朝著臥房走去。
……
王芳進了屋子二話不說直接從床下麵裏掏出一個小盒子,將它放在桌子上麵,開鎖後從裏麵拿出一串鑰匙,不經意間瞥到了桌子上的風鈴花發夾。
王芳拿起發夾和壓在發夾下的紙,“奶奶,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親手編織的。蓉蓉我也送了一個,隻不過那個是樣本。”
看到樣本二字,王芳心裏的不滿消散了幾分,親手編織的和樣本能一樣嗎?
風鈴花……王芳想起放在原來臥室的珍珠風鈴花掛飾,心裏一動,隻不過現在趕時間,往後取回來吧。
王芳去安月白臥室看了一眼,看到安月在床上熟睡,裝扮看起來和離開沒什麼兩樣。又去了廚房和地下室,檢查了一番,這才放心地帶著言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