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拍好了嗎?”安月白在密室放置記錄本的另外一邊翻找著,開口詢問。
雷津把記錄本恢複成原樣,“拍好了。”
安月白推開雜物,顯露出來的牆壁上出現一處凹起,安月白按了進去。
“卡擦——”安月白和雷津巡聲望去,赫然出現一條黑漆漆的過道。
安月白率先走了進去,雷津跟隨其後。
這條過道很窄,窄到比安月白的肩膀寬那麼三四寸。兩人無奈隻能側著身子而過,安月白手臂呈九十度舉著電筒照向前方,在燈光的照耀下,過道的盡頭隱隱約約出現兩道影子。
雷津一邊跟著安月白進去,一邊在腦海裏整理著在地室搜集到的資料。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安月白突然往斜前方倒去,踉踉蹌蹌站不穩腳。
“嘶——嘶——”,幾聲布料撕開的聲音赫然出現在過道裏。
“沒事吧?”雷津擔憂問道,語氣中帶有一絲懊悔,連忙上前扶住安月白。不該想事情,不然早抓住安月白了,不至於讓他倒下去。
“沒事兒。”安月白借著雷津的力道穩住身形。
“小心,地上有石塊。”安月白將手電筒對準地麵,映入眼簾的是一些足以讓人絆倒的石塊。
安月白隻感覺胸膛冷嗖嗖,火辣辣的疼,安月白撿起破碎的布料,用手電筒對著滿牆的釘子,仔仔細細將沾有血跡的釘子用布料擦拭幹淨。
雷津看到安月白將布料折好放進褲子口袋裏 剛想開口說什麼,耳機裏伴隨著“呼呼”的風聲,傳來“紅姐,還有半個小時到村,我們保證回村後完完美美的完成任務,不讓警察看出一點破綻。”
二人對視一眼,決定返程。
一出過道,一陣明晃晃的燈光掃在臉上,安月白還沒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樣,雷津就把手電筒往安月白手中一塞,拳頭就朝對麵招待了過去。
“自己人,安月白,我是言墨。”
言墨閃身躲避,不還手,隻是躲避著雷津的攻擊。
“雷老師,言墨,言悅弟弟。”
安月白確認是言墨無疑,朝著雷津開口。
“怎的?不還手?”雷津收住攻擊,從他躲避的舉動來看,他身手不錯。
“故人,故人,沒必要動手。”言墨淡淡一笑,心情愉悅。
“我們上去吧。王芳他們還有四十分鍾回村了。”安月白說完向雜物方向快步走去,對照著手機的圖片快速整理著雜物,使其恢複原來的模樣。雷津也連忙去將翻過的痕跡複原。
三人回到地麵上,安月白沒站穩多久,忽然右手用力緊緊握住麵前往他胸膛襲來的手的手腕,抬眸望去,語氣冰冷夾帶著警惕,“你幹什麼?”
這一望,安月白倒是愣住了,沒有發現言墨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與探究。
眼前的言墨,臉上大半部分布有傷口凝結而成的疤痕,帥氣的麵容在這疤痕的裝飾下倒也顯出幾分恐怖。安月白看著那一張臉一瞬間明白了言墨是怎麼沒被狂叔帶走的。
“抱歉,我看你胸前的那個黑色胎記有點好奇,一時忍不住。”言墨真誠道歉,想要抽出手,但抽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