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一縷陽光,喚起了生機勃勃的森林,讓昨夜的恐懼煙消雲散。
我突然發現一旁有個什麼東西軟軟的,溫溫熱熱的東西搭在我的肚子上讓我喘不過氣,還有個東西在我的脖子上蹭來蹭去,似乎還伴著水嘀嗒在我的脖子上。
我把自己睡眼朦朧的眼強行睜開,刺眼的陽光讓我短暫的開始思考過往。
突然想到這東西會不會是昨天的那隻小狐狸。
眩暈感消失後我總算看清了眼前的東西 ,是一個有耳朵,耳朵上還有兩三點橘黃色的絨毛,睡覺的姿勢有點狂野身體呈一個弓字形,但在熟睡的狀態下,耳朵一抖一抖的,不知是在想著什麼,嘴巴一閉一合,唾液從嘴裏分泌出來流到了我的脖子上,幹了之後讓我感覺很難受。
我就這樣看著女孩的睡顏,不得不說女孩的長相甚是可愛,讓人隻是看一眼就心生憐惜,臉頰不知是因為太敏感還是怎麼,總是紅撲撲的像是能滴出水似的。
像是感覺到了我的移動,女孩把環著我腰的手,加強了力度,似乎不想從我的身上下來。
我隻能保持這一個姿勢一直靜靜的坐著,等著女孩醒來。
我又開始觀察起了女孩,因為無聊我又拿起了在枕頭旁邊的筆記本,開始了我習以為常的記錄,隻是這一次記錄的東西有點奇怪 。
觀察日誌第一天:
物種:狐狸(可能是狐狸精)
性別:未知(像是雌性)
習性:嗜睡,睡覺流口水,疑似缺乏安全感,喜歡抱著東西入睡
注:危險性未知,食物未知,智商目測不會很高。
等到我把日記合上,女孩也扭扭捏捏的起了床,裙子都往上翻了都沒察覺,頭發像是鳥窩一樣,眼睛基本都沒睜開,卻坐了起來。
“自律”我的腦海裏突然浮現出來那麼一個詞。
然後女孩又躺了下去,像是一具死屍,剛才隻是詐屍了而已。
“……!!”
對於女孩浪費我的欽佩之意這件事我感到非常的不恥。
我輕輕的碰了兩下女孩的手說:
“起床了,給你煮個早飯吃”
女孩一點反應都沒有,我見狀惡向膽邊生。
我把罪惡的手伸向了女孩身體的某一個部位,這個部位女孩非常的敏感以至於剛碰到女孩就醒了過來。
女孩剛才的倦意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臉紅的像是要滴出水來,抱著腿蜷縮在床上。
“你剛才想對我做什麼!!!”她委屈的看著我,眼淚似乎馬上就要落下來。
“隻是看你睡得那麼香,看到你毛茸茸的尾巴,忍不住就……摸了一下,誰知道摸一下你就驚醒了過來。”我看到她要哭,就沒有編什麼故事來騙她,不然被發現,我是清白之身估計就不保了,不如直接把真實想法直接告訴她。
“是這樣嗎”女孩止住了自己的淚水,但小鼻子還在一抽一抽的,用一種極其軟糯的聲音說了出來,但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聲音本來就這樣,聽起來像是很委屈。
“吃早飯嗎”我試探性的詢問。
她攥著自己的裙角,小聲的說:
“以後別抓我尾巴”
我在這一瞬間,腦子燒了,算力太高了,拉坤腦子根本挖不動。
“以後!?你要在這住下來!”我不可置信的問。
“嗯…不…不可以嗎٩( \u0027ω\u0027 )و ”女孩看著我,眼底深處閃過了一絲失落,但被我察覺到了。
“當然可以,隻是我還要給你做一張床還要買一套被子衣物,這段時間如果你要住的話就睡我床上,我趴在桌子上睡就行了”我思考了一下如果女孩要來住的話需要的東西。
“不可以你也睡床上嗎,就像今天這樣”女孩不理解我的想法。
“是可以的,但是男女之間授受不親,男女有別……”這些名詞我和她解釋了一大堆,也沒管她她聽沒聽懂,我在她的旁邊絡繹不絕的講著。
看到女孩聽著聽著耳朵就耷拉了下來,我向女孩詢問怎麼了,女孩帶著怒意但又有點委屈巴巴的看著我說:
“你凶什麼凶,每句話我一個字都聽不懂,你還越講越大聲,不睡就不睡,你以為我想和你睡嗎,煩死了。”女孩的聲音在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還帶著顫抖,最後竟控製不住眼淚掉了下來。
我聽完才發現自己剛才講話的時候確實手有一點點嚴肅,甚至沒有搭理女孩的話,就跟個老母親一樣婆婆媽媽的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裏,確實挺讓人受不了的。
“小狐狸,對不起,我承認剛才我叫確實有點大聲,但我隻是想和你說,男人和女人之間是不同的,我們才剛認識是不可以睡覺的”我盡量把自己的態度變得懇切一點和她交流。
“我不叫小狐狸,我叫茉莉,茉莉的茉,茉莉的莉,我佷高興認識源”她收起了自己剛才的小情緒,站了起來,像是把自我介紹當成什麼神聖的東西,一字一頓的說。
“所以你不生氣了嗎”我試探的問
茉莉聽了沒有搭理我,徑直走到了門口,轉過頭,茉莉笑吟吟的看著我說:
“我生氣,我都快餓死了,趕緊做飯吧”
茉莉走到門口,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我也配合著茉莉的動作,走了過去。
我把茉莉的手扶了起來,朝茉莉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茉莉錯愕的看著我,耳朵抖動了兩下,疑問為什麼我不走。
“沒有客人請主人走的道理”我解釋道
“是這樣嗎”茉莉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走路都一蹦一跳的。
我跟著茉莉來到了門口,剛到門口就看到了那我拿來自衛的鍋,雜亂的和碗一起堆積在柴火的旁邊。
“早飯整兩個雞蛋吃吧”
“嗯嗯”茉莉點了點頭
我從屋簷拿來了一個小布袋子,打開裏麵正裝著幾個白裏透著粉的雞蛋,這是我昨天去鎮上集市上買的,在山裏的日子吃好的就全靠它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