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是曹侍郎家的大公子的《杏花春雨圖》。”這幅書畫,葉沐寧總算看的清楚了,畫的的確不錯,可惜去年的時候,暑離畫過一幅類似的,從構圖到用色上麵比這位公子不知道強出太多了,以葉沐寧這個藝術的眼光來評判不及暑離的萬分之一。
“這是太尉府大公子的書法,”聽到嬤嬤的介紹後,明眼人都可以看到太尉夫人掩飾不住的驕傲,周圍的恭維的聲音更加絡繹不絕,葉沐寧看了一眼,坐在她前麵的鄭榮榮此時已經羞紅了臉低下了頭。
坐在對麵的鎮北侯府家的小姐,則是臉頰微微泛紅,家教和禮儀真的是一目了然。
鎮北侯夫人也沒有做點評,她的麵色現在看上去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隻能勉強拿起身前的杯子,喝起來茶水。
後麵幾個作品葉沐寧就沒有注意看了,不僅看不清,而且她也被繞的很暈,哪裏知道誰家是誰家的公子,隻能感慨父母優秀有錢有勢,就是很好,是一坨爛泥也能給你用金錢的力量堆到牆上去,而且還是高牆之上。
在葉沐寧心裏的吐槽的時候,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寒月公子”,當字畫展開的時候,下麵的小姐們已經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些甚至不夠女子的坐姿儀態,往前傾著身子了。
“萋萋,快看是寒月公子的畫作,是寒月公子啊。”
“好了,好了,柳兒你小聲點,長公主和安和郡主還在前麵看著呢。”陳萋萋已經被身邊的好友,弄的有些麵紅耳赤了。
“雪柔,你快看,是寒月公子的真跡,我就和你說,上次在多寶閣看到的是假的,你還不信。”
“好啦,我知道錯了,你最厲害了。”
“怎麼辦,好像擁有啊,可惜是長公主的筵席,估計最後肯定會被安和郡主收藏,記得去年,吳探花的佳作就是被安和郡主收藏在庫房了,中秋小宴的時候,安和郡主還拿出來給我們看呢。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好了,你就不要抱怨了,當心被長公主和安和郡主聽了去,到時候給你父兄下絆子,就得不償失了。”
聽到這話的貴女趕緊閉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用力看遠處的書畫,好似真的書畫能被看到眼睛裏一樣。
葉沐寧聽著她們的對話,也充滿了好奇心,可是這些畫作被嬤嬤拿著是背對著她們這邊的。
“寒月公子真的不愧是麓山書院院長的關門弟子,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一個婦人率先誇獎道,
“誰說不是呢,七歲就已經被封院長看中直接帶進了書院,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家可以比擬的。”
“沒有想到夏將軍府世代從戎,倒是出來了這麼一個文采斐然的公子,也不知道夏夫人有沒有給將軍府的這位小公子定親。”
“嗬嗬,你就不要想了,你舍得將來你家女兒跟著寒月公子結婚之後,遠赴邊疆的苦寒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