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介紹去處理事的人也從來沒有出過事。說到底,那些有錢人能碰到的也不會是什麼大事。
但他沒想到他接過好幾次生意的石德運,這次真的碰上硬茬了。他思考了一下,撥出了一個電話。等電話接通後,他恭敬的喚了一聲,“師父。”
接到電話的陳川知道這是施嘉良又有事求助他了。他像是已經習以為然了,也沒有太多的情緒,隻是冷冷的問出聲,“這次是什麼事?”
施嘉良將石瑾的事原原本本的說給了他師父聽,又補充了這次去的人是龍門派的玄誠道人,去了後也沒有消息了的信息。
陳川聽到了來龍去脈,又問了幾個時間上的信息後和施嘉良說了句,“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聽到這個回答的施嘉良鬆了一口氣,他知道他師父這樣回答,就說明了這個事情他師父會幫他解決。知道事情會解決後他確實是鬆了一口氣,等心放下來後又覺得肉疼。
透過高層辦公樓的落地窗戶向下看,南城的夜晚依舊是燈火通明,各種品牌的車川流不息,所有人依舊過著平凡普通,日複一日的生活。
施嘉良給財務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以業務的名義撥一筆資金到他師父的賬上。他記住了藺姬這個人。這個今天威脅他的小姑娘,他記得,這個石家二小姐可不是真正的豪門千金。
……
段亦知走近土樓,他看到了木質大門前立了兩尊石獅子,石獅子身上綁著兩個大大的紅色花結。段亦知將視線停在了石獅子的嘴裏,這兩個石獅子的嘴和他以前看到的不同,就像是它們的嘴裏本來是放著什麼的一樣。
段亦知將視線轉到木門上,在木門最上方掛了一個牌匾,上麵寫著“桂府”兩個字,現在那牌匾上掛著一條紅色的花結。門上貼著一對喜字。
這房子現在的氛圍,確實是結婚時候的裝扮。但土樓的大門緊閉,段亦知完全聽不到任何動靜。這一點卻不像結婚時候的場麵,段亦知記憶裏,結婚都是熱熱鬧鬧的,
更何況,一村子的村民幫忙的大場景,怎麼會這麼安靜?
段亦知‘叩叩’兩聲叩響了門,在敲第三下門的時候,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了,兩個中年男人簇擁著一位穿著古典貴氣的老婦人走了上來。
那老婦人看了一眼段亦知後,開門時還滿臉的笑意立馬消散了,“還以為姑娘的娘家人又來別的貴客了。小夥子你找誰了?”
“我是安梁的同事,他之前邀我來玩。”段亦知隨口編了一個借口。
他看向那老婦人。那老婦人見他是陌生人也沒有要趕他走的意思,不太符合他對桂村排外的這個刻板印象,許是新婚日子心情好吧。
“安梁啊……”老婦人聽到這個名字朝著段亦知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她沒有否認自己認識安梁,反而在聽到這個名字後,給段亦知讓出來一條進土樓的道來。
“他回不去了。這兒已經沒有安梁這個人了。隻有我家今晚要舉行婚禮的少爺鮑祺然。小夥子你遠來做客,要不喝了喜酒,明兒再走吧,這大山裏晚上可不安全。”
沒有安梁這個人了?
段亦知聽著這老婦人奇怪的描述,開始思考老婦人表達的是什麼意思?是安梁以前在,現在沒在了?還是說安梁變成了她家少爺鮑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