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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韋道:“三番五次尋他不著,這小子莫非是浪得虛名。見公子尋他,故意躲著不見。”
管羿笑著說道:“大哥也太高看我了,我隻是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他卻躲我作甚。縱是戲誌才等人告知與他,也隻能說我是汝南管家的子弟。恐怕在這些人看來,我不過是一個很有趣的世家子嗣罷了,卻無甚特別之處。”
典韋道:“這鳥人若是存心躲著咱倆,也不是辦法。不若給俺一根繩,把他綁了來,也好解公子憂思。”
管羿道:“大哥也沒耐性了,說出這話。倒使我想到一人……”記憶裏劉備三顧茅廬張飛就一直嚷著要把諸葛亮綁回去。
典韋摸了摸頭道:“此番又尋不著,俺實在憋著一口鳥氣。咱們本來在此就久留不得,若是再有刺客,俺卻不一定能護公子周全啊!”
管羿點點頭,道:“先回吧。是去是留,讓我好生想想。”
長長的呼出一口熱氣,管羿抖落身上的雪,神色迷蒙的看向遠方的天際。
隻見天地之間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紛紛揚揚的從天上飄落下來。北方的雪,深深切切,好像有著千絲萬縷的情緒,像海水一般洶湧,淹沒了一切……
這日夜裏,管羿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十月了,若是再不早些去洛陽把事情辦妥,恐怕來不及回去過年啊!靜兒還在家裏等著呢!”管羿翻過身,枕著硬挺挺的床榻,默默的想。
管羿瞥過床頭的包裹,想到內裏的竹紙,正是此番出行最重要的寶貝。“造出了新紙,卻不定有什麼用啊!蔡倫造紙封侯,想必真相不止如此吧!想隻憑一張薄薄的紙搏一個侯爺做,卻是太過天真了。”
“呼,明日若再見不著郭嘉,便上路吧!”管羿眯著眼睛,呢喃道。
翌日,雪已停住。
“大哥,這次您就不用去了吧!”管羿穿了一身貂皮絨衣,看上去頗為精神。
“公子……”典韋愕然。
“嗬嗬,若再尋不著他,我卻怕你會拆了他的莊子。”管羿開了個玩笑,一正臉色道,“大哥去馬市買兩匹腳力好的良馬,隻等我回轉,就上路。”
典韋急道:“若是那些刺客……”
管羿不等他說完,隻道:“哎!不過是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怕他作甚!”
典韋想起前些日子管羿的身手,又知道近日管羿武藝大有精進,遂不在擔心,隻叫管羿萬事小心。
“昔日周文王謁薑太公;齊桓公訪東郭野人,今日,管某卻是非要見見這個鬼才!”管羿嘴角勾起弧度,淡淡的笑道。
兩人分頭行事,時至晌午,管羿行至山崗。
卻見那日所見童子立於莊門前,遙看管羿。
“今日,你家先生可在莊上?”管羿上前問道。
“小公子提酒而來,我家先生當在莊上了!”那童子嘿嘿一笑。
管羿喜道:“還請童子通報!”
童子手一揮,道:“哎!家裏沒這許多規矩,貴客遠來,隻需在客廳稍坐,我說與先生,片刻便來。”
管羿聽這話,隻覺得這童子也太不懂得規矩,奈何隻是人家家事,卻是不好插嘴的。
茅屋幽靜,又是冷冬,隻有屋外颯颯的風聲。緩步邁入,客廳不大,四處散落著竹片,想必是掉落的竹簡。有一小幾,幾上酒殤兩隻,幾旁擺著兩張蒲團。
管羿笑了笑,原來如此!遂走過去,跪坐一邊,拍開酒壇的泥封,傾在酒殤裏。上好的老陳酒醇香四溢,片刻飄出廳外。
“好酒!”內堂響起一聲清脆的笑聲。
管羿舉起酒杯,遙對那人,道:“好酒當與先生醉,卻不知郭童子還欲裝到何時?”
那人又笑道:“哈哈,小友果然非凡俗之人,端的有趣!”
清瘦俊朗,眼神清澈深邃,此人赫然正是先前那童子!
“先生豈不更為有趣,平白無故假作童子,來賺管某!”管羿仰頭一口飲下杯中的酒。
兩人目光在冷冽的空氣中碰撞,隨即,相視大笑。
“先生果然不負'小太公'之稱,詭計多端啊!”管羿灑脫的揮了揮衣袖,悠然的說道。
郭嘉徑直走到桌幾邊,盤腿坐下,樣子頗為放蕩不羈。
“小友卻是想說古靈精怪吧?”郭嘉舉起酒殤,湊到鼻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管羿不置可否,自顧自的斟上酒。
“小友此來為何?”郭嘉飲下酒,嘖嘖兩聲,“酒是好酒,隻是不如天然居的瓊漿玉液那般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