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巧,本來她就想用個午膳,結果吃到一半竟然遇到桐桐。
可能是知道許家出事,那桐桐警惕性還挺高,見到有人靠近她就跑了。
應茹追了一路,進入一個巷子,接著就被人偷襲了,後腦勺挨了一棍子,疼痛感瞬間傳來。
她晃了晃神,不一會兒,腦海中的畫麵一幕幕重現,這是,應茹的記憶!
等她再抬頭時,桐桐早已不見蹤影。
伸手摸了摸頭,別說,這一棍子還真是重,下手夠狠的。
李鈺看著她,等著她的後續,結果她安靜著,一句話沒講。
看她走神,李鈺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
許毓回過神來,“啊,沒事,就是挨了一棍子,不過也是多虧了這一棍子了”。
李鈺拿起劍,撫摸著,“怎麼,又是沒辦完的事不能說?”
應茹轉頭看他,“將軍似乎,很是關心我的事?”
李鈺笑笑,“許小姐說過,若有一天你辦完事,可知無不言?”
接著又道,“怎麼,許小姐,想食言?”
許毓看著他,“食言說不上,隻是現在還有一事未解,恕我還不能說。”
“何事?”李鈺問道。
“天青的毒,還有李將軍所謂的雙胎哥哥?”
現在敵我不明,要是他真是下毒的人,那豈不是進入虎口,自尋死路嗎?
李鈺看向她,提醒著,“你就不怕知道的太多,反而死的越快?”
應茹聳聳肩,“無所謂啊,也不是沒死過,不是嗎?”
“許小姐還真是,看的開啊?”
“怎麼,將軍是怕,應茹的這具身體再死去,沒了可惦念的人?”
“許小姐說笑了,現在的你們,不就是一個人嗎?”
許毓點點頭,“嗯,也是,不過,還希望將軍不要把我看做應茹才好,這對她,不公平”。
“這話怎麼說?”李鈺疑惑著。
“我知道將軍對應茹心生歡喜,不過是礙於身份,又礙於王爺,沒說出來罷了”,話雖這麼說,但他不是知道,慕瑾念隻是在利用應茹嗎?
想著她看向李鈺的眼神,一時間竟然被這眼神吸引了。
接著她故作開玩笑的說了一句,“唉,李將軍可別再這個眼神看我了,我可以告訴你,應茹是喜歡你的,但是我不是她!”
“嗬嗬,”李鈺笑了兩聲,接著點點頭,“嗯,我知道,你不是她,不用提醒我,我一直都知道。”
應茹也點點頭,“嗯,那將軍還有事嗎?”
李鈺搖頭,接著又說了一個但是,“但是,還需要許小姐回答兩個問題?”
“說說看?”
“第一個問題,應茹和你,什麼關係?”
許毓笑笑,“我們的關係,其實可以說是誤打誤撞,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醒來時,就在這個身體裏麵了”。
“可能”,說著她停頓了一下,接著道,“可能她心有不甘,而我也一樣,上天覺得我們可憐,就成全了我們也不一定?”
“...”李鈺看著她,“你自己覺得這話可信嗎?”
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難不成將軍有更合理的解釋?”
看他不回答,道,“既然將軍都沒有更合理的解釋,那就隻能將就信了吧?”
“行,那第二個問題,既然你說已經想起來了,又說了天青的毒是我下的,那當時下毒的時,是在什麼地方”。
!!?難道真不是他?他真的有個所謂的雙胎哥哥?
應茹的記憶裏他沒有提過這事,雖然兩人心照不宣,但是並沒有了解很深,隻是答應了完事後一起歸隱。
道,“在長亭驛官館”。
“官道?”李鈺嘀咕著,接著說道,“那你可記得,當時應茹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哦,對,她在想,你不是在戰場嗎,為什麼會在驛館”。
對啊,為什麼呢?那幾日李鈺應該在戰場上,根本不可能抽身,又怎麼會去驛館給她下毒,而且,他玉牌都給應茹了,應茹再中毒,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以李鈺的為人,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況且,他要是想對應茹下殺手,沒必要再放她離開,還把玉牌給她。
那日,李鈺和應茹在戰場相遇...
看到應茹走進營帳,李鈺有些震驚的看著她,擔心著,“你來這做什麼?”
應茹像做錯事的孩子,小心翼翼道,“王爺讓我來助你”,其實不是,她就是想來看看他而已。
李鈺眸眼暗下來幾分,聲音也沉了下來,“讓你助我?”
應茹故作鎮定的點點頭,回了他一個字,“是”。
接著他歎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語氣,“你覺得我需要你一個小姑娘助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