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們問出口,在他們疑惑時,應茹說著,“上官琴的鐲子在哪?”
許誌安道,“你怎麼知道這鐲子?”
“當然是,許毓跟我說的啊!”她故作停頓的說著。
說完她看到宋芝的手往後藏了藏,就知道,東西在她手上了。
上前拉起宋芝的衣袖,果然。
應茹沒有任何憐惜的從她手上取下鐲子,然後笑著看她,“許夫人不是說人都死了嗎?怎麼,這死人的東西,你竟然帶在身上?就不怕她夜裏來找你啊?”
“你,你胡說什麼!”
“我可沒胡說,許夫人小心了,小心她晚上找你”。
說完她站起身,“不過你可能也等不到她來找你了”。
宋芝抬頭問道,“什麼意思?”
應茹指了指周圍的火藥,提醒著,“還用我說嗎?”
這時幾人才明白過來,今日這事敗了,許家都得被滅門。
應茹看了一眼他們,道,“如果沒猜錯的話,前麵就是許府吧?”
許城道,“是又怎麼?”
“不怎麼樣,隻不過你們離死又近了一步而已,自己想想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說完她就往前走了,留了一句話,“李將軍,剩下的就麻煩你了,帶回去吧?”
“你確定就這樣不管了?”
看著手上的手鐲,“嗯,不管了,我真正要報仇的人,不是他們,他們就留著君王下令砍頭吧,我不想髒了手”。
李鈺又撕下了他們的衣服,把三人捆到一起,拉著走,跟上了應茹的步伐,小聲道,“你要是不想髒手,我倒可以幫你?”
應茹搖頭,“多謝,但是這種人,也沒必要髒了你的手。”
“走吧,也該回去了”。
李鈺點點頭,他雖然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又是誰,但是最終他沒問,現在問這些不合適。
兩人按著密道的路線一路回到了許家,這密道裏,火藥可不少。
從許微的房裏走出時,天已稍亮,看著微微升起的日光,應茹伸了一個懶腰,怪不得有點困,原來不知不覺間竟過了一夜。
應茹看著許誌安,用著慵懶的語氣道,“把知道的都說了吧,保不準,還能留條小命?”
看許誌安要說什麼,許城攔住他,道,“我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她無所謂著,“隨便,反正又不是我們審,有事去暗牢裏說吧?”
說完她就聽到了不少腳步聲,回頭看了看,“嗯,正好,暗衛來了...”
看他們兩個要走,許誌安連忙道,“等等,我說,我說”。
李鈺看著她小聲道,“你怎麼知道他會說?”
“我不是說過了嗎?他許誌安膽小,而且還隻會窩裏橫!”
還沒等許誌安說話,隊伍裏就走來一個將士,那將士身材瘦高,看著更像文弱書生,他說著,“將軍,應小姐,王爺和副將軍在暗牢裏等你們,說有事商議。”
李鈺點點頭,“知道了,你把他們關到暗牢裏,除了九王爺的人,其他人不能接觸他們。”
那暗衛恭敬的說了一句,“是,將軍”。
把人交給他們後,李鈺看著她道,“走吧?”
應茹點點頭,“嗯,走吧”,也是時候去算算總賬了。
暗牢裏,慕瑾念審著慕瑾垚。
因為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是把該說的都說了。
慕瑾垚與漠北王之間的交易就是,能助他攻城,更能助他穩住地位,畢竟,這王宮裏,站慕瑾念這邊的人不少。
而慕瑾垚與漠北王的條件就是,答應事成後給他一座城。
隻是,這漠北王,真的就這麼想嗎?顯然不是。
漠北與霧京常年征戰,曆來都是你死我亡,怎麼可能會因為這件事而去幫慕瑾垚呢?
道,“二哥哥還真的,敢取舍,這一座城說給就給。”
“就是不知二哥哥說的城,是什麼城啊?”
慕瑾垚說了兩個字,“雲城”。
“雲城?哥哥怕不是糊塗了?這雲城可不是...”霧京的!
慕瑾念有些嘲笑著,但是還沒說完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震驚的看著慕瑾垚,“!!你想助漠北攻下雲城?”
正好他說這話的時候,李鈺和應茹到了。
應茹察覺到他明顯停頓了一下,好奇問道,“怎麼了?”
李鈺搖搖頭,“沒事”。
應茹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點頭,隻回了一個字,“哦”,其實她不相信真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