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茹跟在許誌安父子身後,穿過竹林,來到一個洞口,然後走了進去,才發現是一個密道。
密道不大,光線也很暗,靠著他們的火光,應茹注意到,這個洞不小,能容下三四人並排走。
走了許久,不遠處出現了一些箱子,沒有火燭她也分不清是什麼,隻能猜著有可能是火藥。
等走近後她聞到了一股味道,接著伸手去摸那些箱子,觸碰到了一層油紙,看來,真的就是火藥沒錯了。
果然啊,這二王爺不簡單,也是,既然已經謀劃到這個地步了,再多加一步豈不是更安全?隻是許誌安為什麼這麼聽二王爺的話呢?
按這個地道的大小,裏麵的火藥應該不少,毀掉一座城綽綽有餘,往他們都方向看去,她看到了火炮...
這裏會有火炮這是她沒想到的。
想著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二王爺,夠狠!”
聽到她的聲音,許城回頭,戒備著,“誰?”
應茹沒想到,這許城耳力竟然也這麼好?想著她走了出來,確實沒必要躲,畢竟,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
走到他們對麵,說了一個“我”字。
兩人沒見過應茹,加上許毓葬禮那日她是把臉塗髒進去的,所以他們沒有認出她也理解。
許城擋在許誌安麵前,質問道,“你是誰?為何在這?”
許毓有些意外,她還以為許城會躲在許誌安身後呢,沒想到,他竟然擋在了許誌安麵前,還真是沒想到。
不過她今天隻是想來找許誌安算賬的,與他許城沒有幹係。
道,“我來找一個人”。
“姑娘要找人,是不是找錯地方了?”許城用著試探的語氣說著。
應茹看著他身後的人,道,“沒找錯,找的就是你身後的人”。
“那不知姑娘找家父何事?”他說完臉色突然變的陰狠起來。
應茹看著他,看來城裏傳的不一定是真,難不成他是裝的?
不過除了許城,她現在還有一件事很疑惑,許家全家都在這個計劃裏麵,宋芝這個女人去哪裏了呢?
想著看著許城,“要麼把人交出來,要麼我連你一塊打?”
許城聽完她的話,道,“姑娘好大的口氣,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本事兩個還沒說完,兩人就被應茹三兩下解決了,還撕了他們身上的衣服布料當做繩子把他們綁了起來。
“唉唉唉,姑娘輕點,輕點...”
看著他這副模樣,她內心笑著,看來是自己多想了,他許城還是一樣的賤模樣。
看向許誌安,用最大的力氣把他綁了起來,因為綁的太緊,許誌安不斷求饒,“姑娘,你我也沒見過,哪來這麼大的仇怨呢?”
“等等你就知道了,趕緊走!”說完還在身後踹著他們。
直到走到了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看到前麵的人時,許毓笑了,怪不得沒有看到宋芝,原來她在這!
這時李鈺走過來,聽到動靜後的應茹回頭,說著,“看來應將軍確實說到做到,很及時”。
看著被她捆住的人,李鈺道,“這就是你說的仇人?”
應茹點點頭,“嗯,算是吧,少不了他們”。
聽到她的話,許城有些不解著,“姑娘可別亂說話,我們都沒見過你,哪來的仇?”
“錯了,我們還真見過,在許毓的,葬禮上,我們見過!”
“你是那天那個紅衣女子?”許城問道。
她點點頭,“嗯,對,就是我!”
“你想做什麼?”
應茹聳聳肩,接著看向許誌安,“我沒想做什麼,這就是想問一下許老爺,許毓這十八年是怎麼過,又是怎麼死的?”
“哦,對,還有許夫人,您的女兒,又是怎麼待許毓的呢?”
宋芝有些激動著,“人都死了,還誰還記得!”
“確實,人都死了,又何必在意呢?”,說完她故作用著開玩笑的語氣道,“但,她要是還沒死呢?”
李鈺站在她身後,聽著她的話,內心一顫,他突然有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她就是死去的許毓,可是,為什麼她現在會是應茹的身體呢?
許誌安有些慌道,“你,你胡說什麼?”
不得不說,現在的許誌安是害怕的,因為他對許毓真的不好!
應茹笑笑,“許老爺,我可還什麼都沒說呢,你這麼著急是做什麼?”
說著她蹲在他們麵前,看著他們道,“放心,今天她不會來找你們,你們做過什麼,自己心知肚明。”
“我今日來呢,除了找你們之外,還有一件事...”
本來是想著找他們算賬的,但是想想,現在好像不用動手許家也一樣完蛋,那她又何必髒了自己的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