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袖瑾想跟著應茹走,應蘭攔住了她的去路,並說了一句,“公主,請把?”。
袖瑾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應蘭,你敢!”
“安平王爺的命令,臣,不敢不從”,他也不想,但相比之下,他還是得聽瑾念這個王爺的。
接下來不管袖瑾走哪邊,都被他攔著。
“你!”袖瑾氣著,“你簡直古板老頭一個!”
見袖瑾生氣,他也隻能乖乖的跟在一旁走著,君王家的命令,難違啊!
應蘭向身後的梓潼招手,“你跟我們一塊走吧”。
“可是公子,小姐她...”
“沒事,有王爺在呢”。
應蘭都這麼說了,她也就隻能跟著走了。
應茹慢慢的走在瑾念的身後,想著,這王爺要做什麼?他這生人勿近的模樣,看著就不好相與。
突然他停下腳步,看著她,“應小姐,當真想退婚?”
不退幹嘛?當小妾嗎?
對於他突然的問題,應茹倒有些奇怪了,這王爺,莫不是在關心她的婚事?
問道:“應茹不明,不知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瑾念轉身,往前走著,“魏延如今手握重兵,你要退婚,恐怕丞相不會輕易同意”。
許毓想著,他手握重兵關應茹什麼事?怎麼,還要殺她不成?
應茹笑笑,“既然王爺這麼說,是有辦法幫應茹了?”
“父君與你有一諾,要是你跟他提起,退婚自然不成問題,但是之後,恐怕丞相就要更加不待見你了”。
他這麼一提醒,倒真記起來了,管丞待不待見,反正沒差。
她記得,當時君王說的是,隻要應茹完成了任務,就答應他一件事,但是如今一看,應茹並沒有完成任務才對。
“我並未完成君王的任務,如何要這一諾?”
“看來應小姐確實是得了失憶症,自己完成的事,竟然忘記了?”
“還請王爺告知”。
“告知你,本王有什麼好處?”他可不做那虧本的買賣。
應茹笑著,“除了生死,隨王爺提便是,應茹盡量辦成”。
“隻要應小姐不後悔就好”。
他話讓應茹有些後悔了,但是,現在退婚對她來說比較重要。
接著他隻說了一句,“那日父君讓你去偷的,是丞相的玉佩”。
“玉佩?”說著她記起來,那日賣掉的玉佩,不會是這個吧,這麼巧,應茹偷來,反而被她賣了?
見他點點頭,應茹道:“不會是那那日我賣...”
她還沒說完,瑾念就拿出了那個玉佩。
??“怎麼會在你手上?我明明已經...”
“已經賣了?”
“是”,她回答的幹脆,誰知道這玉佩是君王要的啊?
不過他這麼一說,應茹倒是記起來了,那日君王說,丞相恐有舉兵之嫌,但是玉牌在丞相手上,需要她這個丞相的女兒去偷出來。
怪不得應承這麼關心她有沒有記起來什麼,原來是應茹偷他東西了!
那看來,追殺應茹的人,應該就是應承安排的,隻是他沒想到,身受重傷的應茹逃出城外,最終死在了山腳下。
而後許毓重生,回到城裏,正好遇上了歸來的李鈺,救了她,還送回了府,更巧的是此時的應茹已經是重生後的許毓不說,還失憶了?這話本要是寫出來,也是精彩的很吧。
看著他手中的玉牌,許毓有個大膽的猜想,道:“這令牌,莫不是兵符?”
隻見他點點頭,說了一句,“應小姐確實聰慧”。
“但是有時候聰明也不見得是好事”。
“怎麼,在這宮門之中,王爺想滅口?”
“哈哈”,他笑了兩聲後,道:“應小姐相比往常,倒是有趣不少”。
“本王已經把該說的告知你了,你是不是也該遵守承諾了?”
“那是自然,王爺請說”?
接著他道,“那東西,是不是也該還於本王了?”。
還?她抓住了這句話的重點,接著問,“不知王爺要應茹還什麼?”
“本王的玉哨子”。
!!!是她知道的那個哨子嗎?
“怎麼,應小姐這是連這個也忘記了?”
“那倒不是,我...”
瑾念聽到她自稱我,倒是有些沒想到,內心笑了笑,看來確實是人無完人啊,天天端正也很累吧?
“咳咳”,她掩飾的咳了兩聲,差點說錯話,這應茹跟誰說話都是一副自謙的模樣,倒是難為她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