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膽大妄為,若今日不是我,,,。”原宇憲壓著她得衣袖,突然明白了什麼,不再怪她:“算你聰明。”
溫以安突然想問一句:“原大人,若我不是完璧之身,你會退婚嗎?”
這時候提這事是不是有點煞風景?
原宇憲戳了下她的腦門:“君上一言九鼎,哪有輕易撤回的。”
他的目光很是真誠,可溫以安就想問他:“那你哩?”
“我自然不會——”原宇憲這句話還未說完,溫以安突然摟住他的脖子,明顯耳根子紅透。
“你這是——。”原宇憲說話都細聲細語,還帶有一些顫抖。
“做戲要做全套,不然外頭的人哪裏肯走?”
溫以安嘴上這麼說,心裏隻是想看看自己是否喜歡這樣的擁抱,進而確認是否喜歡這個人。
原宇憲不知道這些,可他也想試探。
索性含了下她的唇,就在溫以安還不知發生什麼時,原宇憲已移開,還若無其事的回應她:“你說的做戲做全套。”
這話說得甚是無辜,可溫以安也沒想清楚。
是現在情勢所逼不怪他,還是心有所許不怪他。
“這種事情,下次你要問過我。”
溫以安糊裏糊塗說了這麼一句話,好想很期待下一次似的。
原宇憲笑著躺在一側,甚是期待下一次。
待監督的人走了之後,兩人就這般躺了一晚,都是睡覺老實的人,醒來時依舊是規規矩矩的楚河漢界。
隻是不巧,這早晨注定是熱鬧的。
歐陽平帶著管家就來捉奸,看不是溫以敬時,臉都綠了。
溫以安自在地收拾衣服,笑著朝歐陽平問好:“讓歐陽大人見笑了,大殿下無處棲身,在我這裏將就了一晚,您有何貴幹,是喚我們用早膳嗎?”
歐陽平俯身向大殿下行禮:“微臣見過大殿下。”
“既然無事,便退下吧。”原宇憲慵懶一言,看都未看他一眼。
歐陽平一走,換做溫以敬氣勢洶洶進來:“大殿下,你在家姐處就寢,不合適。”
說來可是替他遮掩事非,這會卻被問罪,原宇憲有苦難言地看了溫以安一眼。
“那你可問過你家姐願不願意?”
溫以安一想起嘴唇相碰的畫麵,臉微微有些紅:“以敬,大殿下沒有對我做什麼。”
就算做了什麼,都是她心甘情願的。
這是一種危險的想法。
果不其然,溫以敬又確認一番:“真得什麼都沒做。”
“自然是什麼都沒做,你要相信大殿下是正人君子,你家姐是潔身自好之人。”
聽到這話,原宇憲背過身笑了笑。
再轉過身時,見溫以敬指著他:“最好如此。”
走到前院時,憑著千英的交情,微寧陳述了一切。
四人也都離開了藥館,搬入千英的府邸居住。
用過早膳,原宇憲便開始安排事項:“宇樂,你跟景知一組,去招募工人。千英,流民一事,還得麻煩你尋著線索再調查。溫同僚同我一組先解決銀子的事情。”
各組有了事務,都往外走去。
溫以安望著原宇憲,就知道他打的主意。
“你想讓我先從青浦商鋪調些銀兩過來修葺河堤,等此事塵埃落定,再從太守府沒收銀兩來還我。”
原宇憲本想從吟星調銀子,可如今千百雙眼睛盯著他,隻能曲線調銀。
“溫同僚,事關百姓,我相信你不會拒絕。”
原宇憲說這話時都不敢看她,溫以安倒是仰頭望向他:“還便不用了,隻是原大人得從自己的腰包裏,補點利息給我。”
原宇憲的一個“好”字還未出口,溫以安搶先說道:“別著急說,這事一旦承諾了,原大人怕是陸續要將整座府邸的銀錢都交給我。”
“好。”原宇憲毫不猶豫回了一個字。
溫以安有些恍惚,他回的是利息,還是整座府邸的銀錢。
“百姓的事情,刻不容緩,我會立刻去信送銀,不會給原大人拖後腿。”
“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