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知挨得近,聽得清清楚楚,目光移動過去,看著他們兩人。
原宇樂的求生意願很是強烈,立馬向千英介紹道:“這是我的夫人景知。”
隨後又向景知引薦:“這是晴浦的駐守將軍千英。”
兩人點頭示意,算是認識過。
等菜上齊,酒滿上後,溫以敬與溫以安不約而同的對上目光。
是的,這酒有問題。
本以為出了聽鬆院,他就沒法下手。
總歸是忽略了這是他的地盤,難怪此刻笑得一切得逞一般。
歐陽平舉起酒杯:“今日本該由我為各位接風洗塵,不料成了被宴請之人,深感愧疚。”
隨著兩聲“招待不周”,歐陽平站了起來。
溫以安一行人也站了起來,舉杯相碰。
歐陽平一飲而盡,溫以安趁著擋袖的功夫,將酒倒入袖中。
“溫大人頭回來晴浦,這酒可合心意。”被歐陽平叫到時,溫以安已調試狀態。
“我向來不勝酒力,說來有些浪費這美酒。”
歐陽平登時就往溫以安酒杯倒酒:“溫大人自謙,誰不知道您是商界巾幗。”
“誰說商界巾幗就得獨行喝酒,手下有會喝的就行,你說是嗎?歐陽大人。”溫以安將酒移到一旁,拿起茶杯碰了一下他的酒杯,稱呼他時語氣略微有些重。
歐陽平卻一點都不慌張,穩操勝券地笑了笑:“溫大人,請自便。”
這茶沒什麼可惜的,溫以安倒是可惜這衣裳。
再一杯茶倒入袖中。
可這片刻的功夫,景知和原宇樂都傾倒下去。
溫以安裝作微醺的模樣:“歐陽大人,你這酒挺醉人?”
歐陽平還未說下一句,溫以安就替他說道:“與大人無關,隻是我們酒量太差。”
這酒是微寧調配的,名喚一杯倒,像溫以安這般還能言辭清楚的甚少。
不過也是機會,歐陽平指使管家將人帶去休息,於是開始套話:“溫大人此番修堤,還得依仗他們,後麵可不能讓他們喝了。”
“修堤,對,都沒錢,怎麼修?”溫以安陪著他一塊演戲。
“溫大人,您這就不知道了,這堤修不修得成,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情。”歐陽平眼睛微眯,又用上常用的一招。
“歐陽大人說笑了,我這一堆的人,哪就是我說得算?”溫以安迷糊著眼睛指了指酒桌的一旁:“咦,他們人呢?”
“他們都醉了,我讓人送去內院休息了。”
“哦,這樣啊。”溫以安想起一事,問道:“歐陽大人,幾年前我就看過您的事跡,救了不少流浪的人,哪來那麼多錢,也教教我唄。”
歐陽大人,瞧著她小迷妹的模樣,笑了笑:“什麼救人,無非送點錢,讓他們去別處流浪?”
“既然是流浪,到了新地方無業可依,不照樣活不下去。”溫以安繼續裝糊塗人。
“都是流浪之人,無名無姓,丟了誰會去找。”歐陽平想著這酒的功效,也是暢所欲言。
可溫以安可不想聽到這句話。
在歐陽平湊過來時,人早趴著睡著了。
他邪魅一笑,這亂倫一事一出,還不怕你不對我言聽計從。
“讓兩位溫大人雙宿雙棲。”
緊接著,溫以安被人駕著扔進屋裏。
一關上門,溫以安便推了下旁邊的人:“以敬,你沒事吧。”
再喚了一聲,還是沒動靜,溫以安索性坐起來瞧個明白:“原大人。”
溫以安立馬冷靜下來:“以敬哩?”
“自然是壞人好事去了?”原宇憲利索地下床,卻見兩個人影在床邊探聽。
拉著溫以安就往床上躺,美人在懷,搭在她腰間的手頗為不自在。
溫以安知他不會無緣無故如此,定是擋人耳目:“你的意思是,微寧跟歐陽平是一夥?”
原宇憲不好說話,隻是嗯了一句。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溫以安兩手搭在他的胸前,自在得很。
“自然是——。”原宇憲沒說完,就將溫以安壓在身下,兩人四目相對。
溫以安抿唇看向一側:“那個,他們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