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決戰剛剛結束。
“這就走了嗎?”
宇髓天元有些虛弱的看著準備離開的寒決。
“嗯。”
“你似乎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你從何而來。”
“另外,那把武器……是瀧澤烈豫的吧?我可記得一清二楚,那家夥的武器可是獨一無二的。”
說到這裏,伊黑也明白了宇髓天元的意思,手緩緩放在了腰間的刀上。
氣氛有些許微妙。
“嗯,多的我不清楚怎麼說,你可以去問他,我總之,你隻要明白我暫時不會傷害你們就可以了。”
說著他也沒多做停留,一愣神的功夫他就消失了。
“奇怪的家夥!!”
寒決來到一片陰暗處,那原本從容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捂著胸口撐在地上,一道赤焰燃燒,青藍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焰色。
“唔……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哈哈……也沒什麼,就,為了震懾住鬼舞辻,調了些力量,都怪那家夥留我那麼久,啊,排斥反應激烈了些……”
寒決撓撓頭,瀧澤烈豫也沒辦法,隻能一錘子錘在寒決那虛無縹緲的腦袋上。
“下次調用告訴我,也不至於出現排斥了。”
寒決突然湊上前來,一臉笑嘻嘻。
“或者……你接受我?”
……
“怎麼啦?為什麼不呢?以前你不是很喜歡粘著我嗎?還在因為那件事生氣?”
瀧澤烈豫點點頭。
“對。”
寒決得到他的回答有些氣鼓鼓的背過身。
“那怎麼了?那群家夥那麼傷害你,我也有那能力,我為什麼不能殺了他們?”
你說的對……但是為什麼?為什麼要用那種方式殺死他們?
他突然被勾起了內心深處最不願回想起來的回憶,突然間,瀧澤烈豫的現實中的肉體捂著頭痛苦地躺在地上。
“烈豫!”
寒決想要觸摸,卻什麼也摸不到,但他能感覺到,他的力量更加的充實了,而他也可以以靈體的方式出現了。
他漂浮在瀧澤烈豫身邊,等到瀧澤烈豫恢複後便上前查看。
“怎麼樣?想起來了?”
瀧澤烈豫點點頭。
“看來多讓你受點刺激就可以恢複那些被同化的記憶了!不過那樣不太好,我可是會心疼的。”
好肉麻……我不認識他……
瀧澤烈豫突然站起身。
“你做什麼?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先把傷治愈了再走吧。”
“不,我想,確認那孩子的安全。”
行吧,從心。
太陽已經升起的緣故,瀧澤烈豫走的很慢,傷口愈合的更慢,這一路上鮮少有遮擋物,身上還帶血,不太方便往住宅區走。
前往蝶屋後,他就迎來了銘飛身撲過來抱緊了他,摸上摸下,裏裏外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好幾遍,看到身上有傷還一副氣勢洶洶地說要去報仇。
最後還是瀧澤烈豫攔了下來,得知銘變成這副樣子是因為血的二次進化也便放心了,就是有點可惜,他還是更喜歡原來那一副毛茸茸的樣子……
在確認炭治郎幾人沒事時,他也放心地去養傷了,養完傷出來聽見炭治郎已經蘇醒,現在在休息便帶上銘一起。
銘在半路突然變成了成熟女人的模樣,說是要在小輩麵前樹立尊嚴……
說著就走在了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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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認識寒決先生對嗎?”
瀧澤烈豫聽著炭治郎的話,身軀輕顫,盯著他那副認真的神情,最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