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飄落,風吹起誰人的思緒,又是誰人的回憶泛起了漣漪?
“茶,我已經泡好了。”
—“嗯,謝謝。”
“哎喲喲,小家夥睡的真香啊,就連我妻子也睡了,讓客人來幫忙照顧孩子真是抱歉……”
—“沒事,畢竟生兒育女是一件相當費神的事。”
—“喝完這杯茶我就離開,畢竟來在人家這裏吃白食可不成。”
“這怎麼行!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您出手相救,別說這孩子能否出生,就連我都和妻子都會喪命。”
(喝茶的聲音)
……
“好吧,我會盡力把您的事跡傳承下去……”
—“沒這個必要。”
“可是,您不是也在為沒有繼承人一事兒而困擾嗎?”
“就算我這個清貧的燒炭人做不到,但未來一定……”
—“沒這個必要,炭吉。”
他的臉逐漸清晰,那額頭上的斑紋愈發熟悉。
“所有登峰造極之人都會到達同一個終點,無論時代如何變遷哪怕經曆天差地別。”
“在你看來我似乎是一個很特別的人,但可惜我不是。”
【我……隻是個無力保護自己所珍視的一切……】
請不要這樣……
【沒能盡到人生中的本分……】
請不要這樣苛責自己……
【一無是處的男人罷了……】
求求您了,請不要這麼說!
好難過,好悲傷……
“啊……”
炭治郎緩緩睜開了濕潤的眼睛。
他身上是繃帶和病號服。
在花街一戰結束後,炭治郎被送到了蝶屋檢查,可能是因為寒決血鬼術的清醒效果過去了,剛檢查完炭治郎就因為身體的疲憊暈倒了。
是夢嗎?我在哪?我記得我好像……
啪嗒!!!
一聲陶瓷的碎裂聲響起,香奈乎瞪大眼睛看著此刻已經醒過來的炭治郎。
“你還好嗎?花街一戰後你已經昏迷了兩個月了……”
“原來是這樣,已經兩個月了嗎?”
香奈乎緩緩靠近炭治郎,內心是抑製不住的喜悅,不由得潸然淚下。
“看到你醒,真是太好了……”
這時候,一名名叫後藤的隱成員端著糕點走到了門口。(先前柱合會議抬炭治郎去蝶屋的也是他,是一位靠譜的前輩。)
……
倒是收拾起來啊……
後藤盯著地上的一大堆碎渣,隻能無奈的放下糕點,拿起旁邊的鏟子和掃帚清掃好後再進去。
畢竟雖然他年紀更大,但香奈乎已經是繼子了,嗯,身為前輩,就不和小孩子計較了。
後藤知道香奈乎內向,不怎麼愛說話,隻是在床頭櫃放下了糕點,隨後對著香奈乎交代。
“嗯,蜂蜜蛋糕我就放這了,請放一段時間再撤掉,如果一段時間裏他還沒蘇醒,就請在它還沒壞之前吃掉吧。”
炭治郎聽著後藤的話,虛弱地出聲。
“謝謝,你的慰問品……”
?
!
“這不是已經清醒過來了嗎!!!?反應激烈點行不行!你怎麼總是這麼淡定呢!!快告訴大家他已經醒過來了啊!!你這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