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蝶屋之中,銘與杏壽郎聊完天後閉上了眼睛,直到聽見了細微的鼾聲才重新睜開。
她坐起身,看著隔壁床上安詳入睡的人,眉頭緊了緊,隨後跳下床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她來到庭院坐著,望著天上的月亮,隨後手伸出,攤開了手掌。
一枚形似蝴蝶斷翼的粉紅透明物浮現在掌心。
“嘖,麻煩死了。”
隨後用力一捏,那透明狀物頓時灰飛煙滅。
那東西是在銘為杏壽郎治療時發現的,藏得很深,要不是因為那玩意上有股熟悉的氣息她還發現不了。
“那白毛小子什麼居心?救了人還投毒?真奇怪!”
那東西銘能感覺出來,它會以寄生者為中心散發一種特殊氣味,慢慢降低被寄生者的存在感,最後毫無痛苦的死去,所有人都仿佛默認了他已經死了。
不過所幸,還不算嚴重,不過那些和他戰鬥過的家夥們估計中招了,蝶屋裏的那幾個因為長時間接觸,加上其本身也有對毒抗性,也便沒那麼嚴重。
銘在解析後覺得很有趣,她挺想學習一下種在自己身上,這樣就不會有智障來妨礙自己侍奉烈豫大人了!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萬一烈豫大人也把我忘了怎麼辦?這種事情才不要呢!
心中默默大喊了幾遍很多字的讚美詞。
睡夢中的啾太郎,正在嘴裏叼著一大串的蚯蚓,耀武揚威地站在燕雀形態的銘麵前,睡夢中,它的身形高大了好多。
銘則是一臉崇拜的挨著它,啾太郎則是很滿意地在它們愛的小巢裏醬醬釀釀。
“呼呼~”
現實中的啾太郎咂咂嘴,攤開翅膀平躺的小身板翻了個身,羽翼似乎並沒有摸到想摸的東西,又空抓了幾下,隨即驚醒過來。
“啾!?”
啾太郎看著空蕩蕩的床褥,有些無措,飛起來四處張望時正好看到了窗外正沐浴在月光下的銘。
好看!愛看!
然後就站在了窗台,學著那些花花公子的樣子,單翼靠窗簷,來了個wink,它自我感覺良好,並表示這樣很帥。
不過銘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仍在自顧自的把玩著手中的血鬼術。
“咕咕……”
啾太郎悄悄地飛到銘身邊,銘看也沒看它一眼,隻是停下了手中動作,抬頭望月。
“呐,小鬼。”
“啾?”
“你真的喜歡我嗎?”
“啾啾!!”
銘聽著啾太郎的啾啾聲有些無奈。
“那你要加油。”
啾太郎很深情且專一的,畢竟是初戀。
這邊歲月靜好,另外一邊的戰鬥正十分焦灼。
“憑你們也想砍斷我的脖子?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啊。”
妓夫太郎的雙鐮分別擋住了兩麵的夾擊,當炭治郎想要將刀抽出時卻發現怎麼也動不了。
仔細一看才發現,竟然是鐮刀上的血肉緩緩蠕動,黏膩在炭治郎的刀刃上,宇髓天元的刀也同樣如此。
宇髓天元揮舞著另外一把刀從後方砍過去。
妓夫太郎一瞪眼整個腦袋旋轉到後方,直接將刀尖咬住。
居然瞬間將自己的腦袋轉向身後!?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