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一陣鳴音過後,寒決出現在了一座燈火通明,類似城鎮的空間當中。
這片空間有著無數的房間,四麵八方都盤踞了不少鬼。
“唔唔!!—————!”
彌豆子同寒決一樣在空中懸空,她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胡亂的在空中狗刨。
寒決抓住了彌豆子的衣領,將她攬腰抱在身側,隨後借力踩著旁邊房間的空地緩緩下落。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有鬼的房間他都會狠狠的踩在鬼的頭上再離開。
等落到了一片相對大的空地,寒決將彌豆子放了下來。
啪啪啪。
“晚上好,我親愛的老朋友。”
無慘一邊鼓著掌,一邊從黑暗中走出,而他的身邊不知何時坐著一名遮蓋著臉,抱著琵琶的女人。
應該是她的血鬼術吧,這座城……
“這地方還真適合你們這些肮髒的臭鼠們待著。”
呼嘯。
寒決在一瞬間握住了襲來的拳頭。
猗窩座似乎有些吃驚,但沒等他將拳頭收回,寒決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直接將他的拳頭給捏碎了。
猗窩座向後退了幾步,麵向了無慘朝他單膝跪地,往後看時,猗窩座的身後不知何時又多了個人,在附近的房間分別有個氣場強大的鬼看了過來。
他們都是上弦。
“你的狗管教的挺聽話。”
寒決聳聳肩,臉上掛著笑,但聽到這話的上弦們卻是有些不淡定。
他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是鬼舞辻無慘的狗,但被人當麵這麼說出來真的很傷自尊,關鍵是當著無慘的麵還不能說出來。
無慘聽到這話,淡淡地瞥了地上的猗窩座。
“聽話是聽話,但廢物的狗仍舊是廢物,毫無作用。”
猗窩座身軀一顫,頭埋的更低了些。
“那麼,我聽那牛小子說你邀請我敘舊,就這麼個敘舊法嗎?”
無慘聽著他的話的同時眼神也看向了一旁的彌豆子。
“唔唔——”
彌豆子害怕的抓著寒決的衣角,她明白,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她都打不過,而且,會死的很慘。
無慘僅是凝視了幾秒,隨後開懷大笑。
“哈,的確是我失禮了。”
隨即給鳴女使了個眼色。
鳴女心領神會,又彈奏了幾下琵琶,空間變換,無慘與寒決分別坐在了茶桌的兩麵。
猗窩座自覺的退到了屬於他的房間,麵壁思過。
寒決很隨性的坐了下來,拉著彌豆子一起,彌豆子倒是坐的很端正,但一直沒有抬起頭,可她攥緊的拳頭和額上的青筋暴露了她的想法。
“孩子,冷靜點。”
寒決歎了口氣,摸摸彌豆子的頭,有時候看著彌豆子,總讓他想起瀧澤烈豫小時候的樣子,都那麼喜歡憋著脾氣,又很在意別人,不會隱藏情緒,即便過了上千年的歲月也如此。
所以他才會被那些該死的人給騙了啊,怎麼這麼傻呢?即便當麵撕破了臉還掛念著對方,活該被騙!
不過冷靜下來,也不怪烈豫,隻能怪他自己沒能保護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