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列車事件過後,炎柱傷勢過重,正在蝶屋臥床休息,右腿因為使用呼吸法,已經徹底廢了。
左腿也好不到哪去,下床之後隻能打上木板支撐,還得拄著拐杖。
炭治郎幾人也多多少少受了點傷,同樣在蝶屋休養。
不過,受傷最多的似乎永遠都是炭治郎,也是,畢竟他那麼善良。
“來,把藥喝了。”
“好的,謝謝葵小姐。”
炭治郎捏著鼻子,將碗中的藥一飲而盡。
“我不!我不要!苦死了!!!”
善逸痛苦的哀嚎著。
“哈哈,想不到我還是挺命大的,竟然與上弦鬼的戰鬥中活了下來,不過嘛,怕是以後都不能再經曆那種戰鬥了......”
說完,杏壽郎一臉傷感的摸著自己打上了石膏的腿,除了頭部隻有額頭綁了繃帶,他整個人現在和一個木乃伊無異。
“煉獄先生,實在是抱歉。”
“沒事沒事!你們沒事就好,能看見出色的後輩成長,我也是很欣慰啊!”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幾人看過去後,門被緩緩推開,瀧澤烈豫端著幾個飯團子走了進來。
將飯團子分給幾人後便坐在了炭治郎的床尾。
炭治郎看著他,飯團也沒吃,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那曾被貫穿的部位早已修複,衣物也已經縫好了,看不出一點瑕疵。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問的,你問吧。”
炭治郎點點頭。
“烈豫先生,您是鬼對吧?”
“顯而易見。”
說著,他摸向了自己的胸口。
“所以我才在背地裏執行任務,不出現在大眾的視野裏。”
“那,您為什麼可以曬太陽呢?”
這是他,也是杏壽郎心中最大的疑惑,畢竟在他們的認知裏,除了鬼王鬼舞辻無慘以外,所有的鬼一旦砍斷脖子就會死。
唯一共同的致命弱點就是:陽光。
可麵前的這隻鬼,克服了陽光,隻是不知他俱不懼砍頭。
若是可以的話,距離製造出讓鬼變回人的藥物是不是更進一步了?
“嗯,怎麼說呢,我比較特殊,我可以控製自身鬼化的程度以減少陽光對我的影響,平常狀態下的血鬼術比起你們的呼吸法要弱上不少。”
“順帶一提,耀哉是知道這事的。”
說完他便看向一旁聽愣神的杏壽郎。
杏壽郎聽完後算是知道主公大人為何對一個人如此上心了。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們也休息休息吧。”
“等一下,烈豫先生!”
在瀧澤烈豫準備離開之際,炭治郎突然叫住了他。
“怎麼了嗎?”
“可以給我一些您的血液嗎?”
瀧澤烈豫看著他,突然皺起眉頭。
“啊不不不,您誤會了,我想借用您的血液來研究鬼舞辻無慘的細胞來研究出讓鬼變回人類的藥物。”
炭治郎那真摯的眼神,他本是想答應的,不過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隨即笑道:
“我體內的血液可沒有鬼舞辻無慘的細胞呢。”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隻留下一臉懵的炭治郎。
“啊?什麼意思?”
炭治郎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
沒過幾天,炭治郎突然從床鋪上消失了,他趁著大夥不注意偷偷的離開了蝶屋。
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隨即走出蝶屋,準備前往杏壽郎的家。
在他走到庭院的時候,正巧看見瀧澤烈豫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