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迫於鎮國公府的威壓,隻能作罷,這也是蘇念酒敢於對抗丞相府的原因,因為鎮國公府就是蘇念酒身後的一座堅固可靠的大山。

出了福寧宛,蘇念酒來到府上為自己準備的宛子——落瑛宛。

宛子雖然算得上幹淨整潔,但對比主院顯的十分簡陋。

“小姐,它們也太欺人太甚了,好歹您也是府中的嫡小姐,怎麼這樣對待您,真是氣死人了。”

楠木拎著一個舊舊的包袱,不滿的嘴裏呢喃道。

“好了,都先去收拾屋子吧,以後類似的話不要再讓我聽到了。

還有一件事我先給你們個兒提個兒醒。

不知你們可願意跟隨與我,不願意便拿了賣身契自行離開,我斷不會阻攔,否則日後你們若做出背主之事……”

蘇念酒掃了眾人一眼,緩緩開口道。

丫鬟們齊聲說道,“ 我們自願跟著小姐絕不離開,哪怕是死。”

蘇念酒見狀並未多言,但日後如若做出背主之事,便怪不得她了。

屋子裏,一切陳設都和前世住的那般。怔愣片刻後,抬步踏入屋子。

“楠木把行囊之類的收拾一下兒。”蘇念酒有些疲勞的說道。

另一邊,三小姐蘇念月的皎雲宛此刻一番吵鬧。

“娘,那個鄉下來的無知野丫頭也太過分了,意敢頂撞祖母,還說您是妾。”

蘇念月急得在屋子裏頭來回踱步,一旁的丫鬟,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她一個不樂意將怒火遷怒到自己身上。

“娘,你倒是想個法子啊,定要治治那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實在是太猖狂了。”

如果此時蘇念酒知道她因為一點小事就氣成這樣,肯定會感歎前世蘇念月那折磨自己。

這一世她要承受的可不止這一星半點,百倍,千倍,甚至萬倍。

“月兒呀,過來為娘這,不過是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娘自有法子拿捏她。”

白姨娘抓著蘇念月的手,手指點在她的額頭間。

“你呀,是這丞相府的嫡出三小姐,怎麼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哭哭唧唧,豈不令人笑話。”

聞言,蘇念月擺出一副千金小姐的模樣,神情忸怩作態地說到:“娘親說的是,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不配擾我心神。

“不過也不能讓她好過,先讓她得意幾天吧!”

蘇念月賞賜一般的說道,鼻子都要登上天去。

白姨娘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仿佛她女兒本該如此。

午時,蘇念月來到落瑛宛中。

\"姐姐到時候可切莫給家中丟臉,畢竟到時候許多京城才子與名門貴女都會前來。

姐姐若有不懂的可以問妹妹,畢竟妹妹經常參加這種宴會。”

蘇念月手捏著帕子捂嘴,輕笑著。

大致意思是,一個月後聶安侯府有一場宴會——賞花宴,蘇念酒到時候要參加,可莫給家中丟臉。

“對了,不知大姐姐可有些許準備。

哦,想來大姐姐剛從鄉下尋回,應該還沒適合的衣裳,妹妹的衣服多到穿不完,皆是上好的料子,樣式也新奇,不如大姐姐拿去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