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璐表示讚同,隨即問道。
肖璐:嗯,昨天剛回去的時候,我確實還有很多顧慮,畢竟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一時還不太能接受,不過現在我全想明白了,您看下一步…
高局:慢慢來。
日上三竿的時候,楚白他們,已經帶著鄭東去尋找凶器了。
侯劍蔣一恒押送著鄭東,楚白米樂兒孫正陽緊隨其後,到達一處河邊,侯劍指著小河的一處。
侯劍:你確認凶器就扔在這兒嗎?
鄭東再三看了看,帶著手銬的手抬起輕輕指了下。
鄭東:沒錯,就扔這兒了。
眾人互相看了看,米樂兒看著楚白用下巴指了指小河裏,楚白立馬看向孫正陽用下巴指了指了河裏,孫正陽眼睛瞪大了幾分隨即看向河邊的侯劍更加堅定快速抬頭指了指河裏,侯劍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表示疑問,隨即左顧右盼選好目標朝蔣一恒努了努嘴兒,蔣一恒四周看了看,隻有鄭東窘迫的眼神回應著自己,隨即蔣一恒一臉苦相。
蔣一恒:我就知道…
歎著氣蔣一恒挽著褲腿和袖子下河摸索著,河水不深但好像有淤泥和石頭,蔣一恒淌河的樣子十分滑稽,時不時穩穩身形險些摔倒,許久,侯劍有些不耐煩的朝鄭東吼著。
侯劍:到底是不是這兒啊?你確定沒記錯嗎!
鄭東嘟囔著:就是這片兒啊…我記著當時就扔在這兒..
侯劍一臉不耐煩的打斷鄭東,隨即指揮著蔣一恒。
侯劍:行了行了,說個話磨磨唧唧,唉,你行不行啊,不是你別光在那兒淌,你去去那兒!不是不是,那兒!
蔣一恒憤懣的瞟了一眼侯劍,隨即一邊淌著一邊朝岸邊靠近。
蔣一恒:哪?
侯劍:那兒!
蔣一恒:哪兒?
侯劍:那兒!這個笨!你咋還淌回來了!
蔣一恒:下來吧你!
蔣一恒一把把侯劍拽下小河,水花濺的四周滿是,侯劍摩挲把臉。
侯劍:這是要把革命同誌拉下水啊!小鳥..米老師,快舉報他!
米樂兒:別貧了,快找吧,還得盡快回去化驗呢。
侯劍蔣一恒隨即沒說什麼繼續找,少時,侯劍叫了起來。
侯劍:唉唉唉!哎呦!
米樂兒孫正陽楚白:找到了?
侯劍還未開口,蔣一恒突然舉著一把沾著泥的螺絲刀。
蔣一恒:在我這兒呢!
侯劍這才說出話來。
侯劍:硌到了!
米樂趕緊過去,拿出證物袋。
趁著這個時候。
孫正陽把楚白拉到一邊:剛沒來得及問,那天你沒事吧?
楚白:哪天?
孫正陽:你喝多那天唄。
楚白:哦,你收拾的挺幹淨。
孫正陽:那是,我是負責任的男人。
米樂兒殺過來:誰對誰負責。
孫正陽:當然是我對他。
楚白:互相,互相負責。
米樂兒忙著回去檢驗,沒在搭理他們,轉身離開。
下午的時候,丁橋坐在被審訊的位置上,緊張而又期待的看著門口。
門打開,米誌國走了進來。
丁橋看了看米誌國:米總,多年不見啊。
米誌國回頭看看,送他進來的小警察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