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你幫我看看這符……防風邶?你們……”小夭手裏拿著一塊她剛畫好的符牌,瞪大眼睛看著榻上衣衫不整的倆人。
小夭新畫好了一塊符牌,細看之下總感覺欠了一些東西,她想不明白,便想著過來找小寒幫忙看看,誰料一進來,就看見小寒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騎在防風邶的身上。
與沐寒衣對視了兩秒後,小夭迅速轉身,用手捂著眼睛,臉色微紅,“我…我什麼都沒看見!”
沐寒衣反應過來過走開了緊說道,“小夭,先去院裏等我!”
“好…好的,小寒你慢點,我…我其實也不是很急的。”小夭忙不迭的點頭快步朝外麵走去,還貼心的給倆人帶上門。
看著小夭走去後,沐寒衣低頭看了一眼身下的防風邶,發現他正用一種好整以暇的姿態笑看著自己,沐寒衣沒好氣的瞪了防風邶一眼,從他身上下來,沐寒衣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背對著防風邶淡淡的說道,“起來了,記得換身衣服。”
防風邶還是昨晚的一襲黑衣,因為沐寒衣幾乎是整個人趴在防風邶的身上,她的衣服正好完全將防風邶的黑衣擋住,所以剛才小夭進來時並沒有發現防風邶身上穿的其實是夜行衣。
防風邶從榻上下來,揮了揮手,身上的黑衣變成一襲紫色長袍,外麵搭了一件紫色的披風。
沐寒衣和防風邶走出了房間,小夭正背對著倆人的方向坐在院子裏的石桌旁喝著茶水。
“小夭。”沐寒衣喊了一聲。
“小寒。”小夭轉過身來也對沐寒衣喊了一聲,看了一眼站在沐寒衣身後防風邶,大眼睛裏盛滿奇異的光芒。
沐寒衣走到小夭的旁邊坐下,防風邶則走向另一邊的小亭子,坐在亭子裏的坐榻上,悠閑自得的品著下人剛送上來的新茶。
庭院裏,小夭看一眼沐寒衣,又看了一眼防風邶,眼裏燃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嚴然已經忘記了自己是來找沐寒衣幹嘛的。
“小寒,你老實告訴我,你跟他…你們倆是不是已經…嗯?”小夭看著沐寒衣,調皮的挑了兩下眉毛。
沐寒衣也挑眉看了一眼小夭,輕笑了一聲,“沒有,差一點!”
小夭聞言微微鬆了口氣,湊近沐寒衣的耳邊小聲道,“小寒,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跟防風邶的事情要是被相柳知道了,該怎麼辦?”
小夭以為自己說得很小聲,殊不知她的這些話其實已經一字不漏的讓防風邶給聽了去。
沐寒衣知道防風邶聽得見,便對小夭說道,“小夭,你不必如此小心謹慎,正常說話,這事兒我沒打算瞞著相柳。”
小夭聞言微微有些驚訝,心想,在清水鎮的時候,小寒明明很愛相柳啊,怎麼現在不僅人變了,對相柳的感情也變了呢?
“小寒,你是不是不喜歡相柳了?”
“誰說的,我當然喜歡他啊!”
“那你就不怕他知道你跟防風邶在一起?”
沐寒衣聞言低笑了一聲,“就算知道了又怎樣,他打得過我?”
亭子裏防風邶端著茶杯的手輕微的顫了顫。
小夭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好像也是哈,相柳他打不過你,這大荒中,也隻有像小寒你這麼強的人,才可以這般瀟灑肆意為所欲為了吧!”小夭一臉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