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橫眉怒瞪著衛珩:“你......你竟然想殺我哥。”
衛珩雙手叉在胸前,眼神中帶著幾分挑釁:“說誰殺人呢?你看清楚了,我這小廝灑的可是麵粉,麵粉怎麼能殺人呢?”
陸皓臉上青筋暴露,拳頭攥得死死的,司徒晉按住他的肩膀說道:“先救人!”
掌櫃的見狀趕忙招呼了幾個小二說道:“快,將人抬去後院。”
蘇櫻拿出手帕,將陸軒身上的麵粉清理幹淨,幾個人抬起陸軒便去了後院。
蘇櫻將身上的銀針取出,此刻的陸軒雙手捂著喉嚨,臉色痛苦到扭曲,蘇櫻才紮了幾針,陸軒的呼吸便順暢了不少。
過了大約一刻鍾的工夫,陸軒終於緩了過來。
陸皓看向蘇櫻的眼神充滿了感激,他躬身道:“多謝姑娘救命之恩,還請姑娘告知姓名,來日我陸家定上門致謝。”
蘇櫻收起手中的銀針,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致謝倒是不必了,不過有一事想要請教陸公子。”
陸皓說道:“姑娘但說無妨!”
蘇櫻定了定神,直接開口問道:“陸家是養馬世家,想來對馬匹相關的事情都有自己的渠道可以了解,今日便有一事想問:這次送往南疆的戰馬,朝廷為何沒有從陸家購買?”
聽到蘇櫻問的是戰馬,陸皓有些質疑她的身份:“姑娘是何人,為何問朝廷的事,恕陸某無可奉告,姑娘想要其他的盡管開口。”
蘇櫻說道:“我想知道的隻有此事,陸公子剛才還說要報答我,連我的問題都回答不了,還談什麼報答。”
陸皓皺了皺眉,將目光看向床上躺著的陸軒,陸軒朝他點了點頭,陸皓這才開口說道:“我陸家的戰馬向來是一分錢一分貨,送到南疆的戰馬都是打仗用的,自然要那種膘肥體壯的,但朝廷卻將價格壓到四十兩銀子一匹,這個價格我陸家若是接了,損失的可是幾百萬兩銀子,我哥覺得不劃算,所以沒有參與此次競爭。”
“至於衛家,四十兩一匹的戰馬他們定然也是虧本的,但至於他們送到戰場的戰馬品質如何,我們便不得而知了。”
一旁的司徒晉麵上沉默不語,心中卻是早已思緒翻滾,他就是發現了戰馬的問題才跟著奸細回的京城,沒想到卻遭到對方的暗算,險些丟了性命,蘇櫻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蘇櫻笑著看向陸軒說道:“陸大公子的病我有一張良方,能保你後半輩子安然無虞,不知道這方子陸公子要嗎?”
陸軒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蘇櫻問道:“姑娘師出何人?”
蘇櫻但笑不語,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了一張藥方遞給陸軒:“公子現在可以派人去核實下這張藥方,若這藥方是真的,陸大公子能將知道的都告訴我嗎?”
陸軒將那藥方遞給陸皓,陸皓拿著方子便出了房間。
陸軒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兩人來,見兩人周身貴氣逼人,特別是站著的那男子,腰板挺得筆直,下盤極穩,一看便是常年習武之人,那女子雖戴著麵具,但一雙眼眸顧盼生輝,讓人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