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回去,雖說瓶崽在這,但這張臉他真的覺得沒以前的他好看。
那麻子,一臉油膩,有必要這麼真實嗎?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在偽裝……
就在他猶豫期間,張啟靈醒了,冷冽的眼神掃視了一圈。
看清了現在狀況的張啟靈,眼神又變回了平淡。
秦時猶猶豫豫,看著張禿子欲言又止。
其實……也好像……不是那麼醜。
隻是有了對比……
但看習慣的話也能接受……
但秦時覺得……emmm……
算了,還是不說了。
反正都是他……
但不怎麼會偽裝的秦時神情透露了一切。
張啟靈看了下還在昏迷的人,疑惑的問著張鬱白,“秦時?”
“啊?”
秦時眼睛亮了亮,他本來都不打算說了的……但他都開口了。
“以後偽裝,不要選不怎麼好看的臉。”秦時終究還是委婉了下。
但神識內的本體看著,本體:你好像並沒有委婉多少
沒有絲毫情商的秦時隻是想著,想當初本體以及“他們”偽裝時,都沒扮過醜。
當初那個男扮女裝的顏值就不說了,最後硬生生讓人自願花費了幾百萬元錢。
還真的是特別自願的那種。
秦時說完發現也感覺不太好,沒來得及抬眼看張啟靈現在的表情,他下意識的做出舉動——於是他,遁,了。
本體回歸,張鬱白明顯也知道情況,他思慮一下,決定裝死。
秦時做的事和他本體有什麼關係?
……
張鬱白是第四個醒來的,他和無邪站在岸邊看著胖子在水中的芭蕾醒神。
阿寧女士站在遠的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禿子也安靜得過分。
等胖子一清醒,就被突如其來的掌聲給嚇一跳。
“你們幹什麼呢?”
看清了情況的胖子有些無奈吐槽著。
“胖子,你跳的真棒!比我當初學的時候跳的還好!”張鬱白給了一個讚的手勢。
無邪在旁邊也應著,在聽到張鬱白的話後聲調硬生生的轉了個彎。
“嗯……嗯?”
張鬱白看著他倆的表情,才發覺嘴瓢好像透露了什麼。
他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
“小白,你學過芭蕾啊?”
“那……那是——副人格做的。”張鬱白理直氣壯,偷偷用餘光看著張啟靈的表情。
小哥沒什麼反應,看樣子應該不喜歡男生跳芭蕾吧。
“哦~”
“哦~”
“哦~”
第三聲是張禿子發出的。
張鬱白眨了眨眼,“真的,我沒說錯,是xi……”
名字剛發了個音張鬱白立馬停住閉嘴。
笑話,他可不敢惹那黴頭。
突然打住的張鬱白讓無邪格外好奇。
是誰啊?
張鬱白心虛的避開無邪的眼睛。
“別聊了,幾位,別忘了我們是來幹嘛的。”阿寧打斷幾人。
但張鬱白此時非常感激阿寧的出聲,他目光和善的看了眼阿寧。
這眼神中布滿了清澈的愚蠢和無邪格外相像,讓阿寧不禁懷疑她的想法出了錯誤。
張鬱白怎麼會是個陰險狡詐的老狐狸呢?明明那麼天真單純(看起來好騙)。
在把潛水服脫下後,張鬱白也跟著打量石壁。
雖然,他看不懂。
但是他可以裝。
為了和小哥有共同話題。
嗯。
書上準沒錯。
胖子咦了一聲,“天真,你三叔下墓還帶小孩來了啊?”
“啊?不會吧。”
“你來看這腳印,明顯不是大人的。”
無邪用手沾了一下聞了聞,“這是石蠟?”
“壞了,那這該不會有小粽子吧?”
一旁晃悠的張禿子突然好奇的說:“粽子?什麼粽子?蜜棗的還是肉粽?說起來我現在也好久沒吃了,暈了大半天了還真有點饞。”
胖子無語的看了眼他,半帶恐嚇道“是一口能生吃掉你的粽子。”
張禿子悻悻的閉上了嘴。
知道這人底下是誰的無邪和張鬱白心有靈犀的對視了一眼,眼裏露出同樣的幸災樂禍。
胖子這麼懟他,希望知道他是小哥的時候他還能活著。
他們可早就默默提醒過很多次了哦。
比起小哥的摸手眼神什麼的,他們提醒的還算明顯了。比如吃飯等等,那話題扯到失蹤……年輕男子……樣貌不凡之類的。
結果最後胖子隻是來了句“********”,差點沒把無邪氣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