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在他這樣做到底是想幹什麼?”

“嗬。”米多爾輕笑一聲,無奈道,“誰知道呢,也許是我讓他失去張長國那顆大樹,他無聊的報複心理吧。”

麥子擔心地問,“那你怎麼辦,難道就一直這樣戰戰兢兢生活嗎?”

心裏的秘密有一個人分擔,米朵兒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笑著說,“也不是那樣的,現在我在何忠正的手下工作,何忠正這人雖然也是那路貨色,但是黃在忌憚他也不敢對我怎樣,何況何忠正他還怕老婆,你放心,他不會對我怎樣的。”

麥子苦笑出聲,打趣道,“其實我以前可不知道男人都是這麼好色的,現在才發現其實是美女身邊的男人都是好色的,朵兒,這可是你把他們給害成這樣的。”

米朵兒哭笑不得,“你可是不公平,隻能說我運氣差遇不到好人罷了。”

兩人秉燭長談這麼久,米朵兒回頭看時間,都是夜裏兩點了,她從沙發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既然我把這些都告訴你了,你也知道我的難處,所以要幫我的忙,季昊那裏你得把好口風。”

麥子揮揮手,“明白了,我知道怎麼做,你去早點休息。”

看到米朵兒走出她的臥室,麥子心下卻想,既然你都離開K市了,現在回來的日子又這麼辛苦你為什麼還要待在這裏呢,原因也還是季昊。可見你的心裏還是完全放不下他的呀。

麥子心裏這樣想到,但是回念一想自己對許凱不也是這樣嗎,隻是她的感情比米朵兒還要絕望罷了。

雖然麥子覺得兩個相愛的人不能見麵是一件痛苦的事,但是因為有了米朵兒的交代,她也不能多說什麼。

也許現在的季昊還是很留戀那晚的回憶,或者他潛意識裏相信他遇到的人就是米朵兒,所以他每個晚上都會到Blue

Pol

Bar喝兩杯,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有一個手下跟著。那個手下很少喝酒,隻是一雙鷹一樣的眼睛來回逡巡看向季昊的人,不難看出來,這個人是保鏢。

季昊在酒吧喝酒的時候很少說話,多數時候定的房間還是2068號包廂。因為這個原因麥子和他還是認識的。麥子知道那個保鏢叫簡易,麥子覺得這個簡易呆呆笨笨的但是一雙眼睛卻格外有神,有時候趁著季昊酒醉的時候也會和他開開玩笑。

第一次麥子和他開玩笑的時候差點沒被他扭斷手,麥子那個疼,臉都漲紅了就是沒有哭出來。簡易估計也很少見到這樣的女生,錯手之餘難免驚訝。而季昊從那以後就更容易喝醉了,有時候從酒醉中醒過來看到簡易在麥子的調戲下臉紅不禁失笑,想來這女孩實在有趣,連簡易這個比他還要嚴肅的人都能臉紅,稀奇呢。

季昊有時候也會邀請許凱過來喝兩杯,但是許凱現在是有家庭的人,時間待了晚免不了跪鍵盤,每當這時候許凱就向季昊訴苦,說他不懂男人的辛苦。季昊當時那個冷笑,隻差扒了衣服表示自己非處。

麥子也看到了許凱,很可惜的是許凱不認識她,叫酒的時候也是那吊兒郎當的語氣,他會說‘嗨,美女,來杯葡萄酒’。每次麥子聽到他這樣叫她美女,她的心間就會打顫,激動的神色連較黑的皮膚都會掩飾不住。她明知道這是許凱的無心之言或者調侃,但她還是那樣激動,一如初戀。

每當季昊有許凱陪著的時候,簡易就不會喝酒,隻是站在兩人的身後看著麥子進進出出。

米朵兒的生活在遇到季昊那個夜晚之後就恢複了平靜,工作還是嚴謹,同事還是難處,不過這樣日子還是一天一天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