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山風陣陣,勞累一天,自然入睡。夢中我想著清荷與虎子,想著我如果沒上山的話,該有多好,每天幫她挑水砍柴,幫她醫治窮苦病痛之人。
突然,一片馬的嘶鳴聲,馬身上上的銅鈴聲,還有各種人的哭喊聲,甚至隱隱約約能聽到,鞭子抽打的聲音,以及抽打後的叫罵聲。我和小嘍囉立馬爬起來,發覺此時他們三人早已經伏在窗前,觀察著外麵的動靜,顯然警惕性比我們高多了。唯有牆角的的乞丐,依舊在那裏懶洋洋的睡著,好似這個世界與他無關。
這時,聽到少年,對著兩人說道,“肯定是羅漢山的鐵羅漢又在作惡多端,此等惡賊不除天理難容。”這時青衣者問道“羅漢山鐵羅漢何許人也?”少年接話道“張瓊大哥,你是外地人或許不知道,鐵和尚原本少林一和尚,武藝了得,因其在武學頗有慧根,甚受其師傅器重,受其真傳。然其此人屢犯少林戒律,依仗一身武學為非作歹,然其師傅,念其慧根武學,每犯戒律多哀求與少林方丈,每多縱容。至其後殺人父強搶其女,其師傅痛定思痛,向方丈請命,隻身一人,捉拿此賊,為少林清理門戶,誰料此賊不思養育栽培之恩,竟殺師弑祖,大逆不道。後流落至此,憑借一身本領,在此處占山為王,然其殘暴異常,難攏人心,之前其勢倒不大,且屢遭官兵圍剿。然今天下大亂朝廷無能,流民遍野,流賊如蝗。其勢坐大,估計其現在也有三四千之眾。我亦早想親誅此賊,為鄉民除害,然此賊武藝高強,身邊嘍囉眾多,故不遂人願。”
此時才知道青衣人叫張瓊,這是望著外麵。燈火通明,青壯的村民,每人肩上都扛著沉重的東西,艱難的行走著,土匪們不停的鞭打走著慢的村民,其後有十幾個少女,都被幫在一條繩子上,如羊肉串一般。想著少女定會落入魔掌生不如死,青壯年在搬運完物資後,也會被他們當做牲畜一樣宰殺。這群土匪們太歹毒了,不僅搶奪人家的村子,搶奪別人的妻子女兒,反而還讓他們把他們自己的財產搬運到土匪的老巢。頓時心如刀鉸。一心想著去救他們,然而看著外麵兩百多號人,想著不是對手。摸著身上的手槍,也想複製當初鳳鳴山的土匪一樣,幹掉一兩個頭目,形成威脅力。然而此次不同,鳳鳴山那是老肉殘兵,被逼上梁山的窮苦人民,他們不同,兵強馬壯,殘暴多端。
這時聽到一聲箭響,正在鞭打村民的一土匪,應聲而倒。不覺得驚寒,好遠的箭,好強的箭風。破窗前的青衣者,按著少年的箭道,“賢弟魯莽矣,他們人眾,不可硬博,拯救村民,從長計議。不可以卵擊石。”少年道“我與此等殘害鄉鄰者不共戴天,滅其之心,並非一日,然見村民將屠,如何坐視不管,大不了,魚死網破,讓其知我等鄉鄰並非牛羊。縱身為粉碎,亦無愧老母,然老母還求二兄照顧,此地不可久留,二兄快走。”不覺感歎,好血性的漢子。這時黑麵人人亦說話了,“既與賢弟有緣通途,我等焉能讓賢弟隻身赴火海,愚兄雖拙,然亦願意助一臂之力。”青衣人接話道“甚是,其實我倆亦會些刀劍,應能助賢弟”。便各自從廟後的貨車中翻出武器。早覺得他們應該不是客商。哪有如此氣質的客商。隻見青衣者。丈長大刀。估計也有四五十斤,黑麵者,雙板斧,巍巍生風。二者的鏽色,看得出這兩武器並不常用。
這時土匪們開始發覺破廟,叫喊著怒氣衝衝的朝這裏衝來。這時少年連放數箭,弦動人倒,並且非常遠的距離。終於知道為什麼他的臂膀這麼寬廣了。想也是箭術高手,長年練習弓箭所致。少年又放完一支箭後。喊道“衝,跟他們拚了”。我立馬喊道“大俠們,且慢”眾人望向我。我連忙說道“小弟亦有一強器,願能助各大俠一臂之力,為民除害。”說完,拔起手槍對外放了一槍,衝在最前的土匪應聲而倒。又說道“土匪人多,我們人少,不可強拚。且看少年兄,弓藝無雙,加我之器。可憑破廟與之周旋,待其銳氣銷盡,方可出擊與之一決,且憑我之力,不可盡誅,應誅其大頭目。以懾其心,以寒之魄,以瓦其誌。”眾人聽完。麵麵相覷。青衣者,高興的喊道“甚善”。
這是牆角的老乞丐,躺在地上,懶洋洋的說道,此處雜草豐茂,何不用火攻,對,此處荒野,雜草叢生,可以用火攻,且雜草也影響射擊目標,還可以防止敵人憑借雜草偷襲。於是安排小嘍囉看著風向放火,這是時少年早已連放數箭,我也連發數槍,須臾,野火燃起,土匪們哭爹喊娘,借此機會,我補充了彈夾的子彈,我的子彈並不多,四個彈夾而已,我還得節約的使用。少年也趁此休息了一下。要知道,連續開弓是很需要力氣的。
此時,我看了一眼牆角的老乞丐,依舊懶洋洋的躺在那裏,嘴裏不停的咀嚼著,不知道是草根還是什麼,依舊是一副這個世界與他不相關的樣子。我也知道這不是辦法。知道火燒完後土匪還會有再次的進攻,我們需要幫頭目引出來,射人先射馬,殺這幾個帶著衝鋒的小頭目是沒用的。唯一辦法是下次給更猛烈的攻擊,以此膽寒這些嘍囉,頭目並為了重整軍威,並會親自衝鋒,同時那也是更猛烈的攻擊。計議商量,決定待火小之後,待敵靠近,由青衣者和黑臉者出擊迎敵。我和少年依舊在破廟裏給予敵人更猛烈的攻擊,並且以此掩護他們。
慢慢的火小了,大家屏住呼吸,等待著我的號令。望著外麵的敵人慢慢的接近,到了隻有四五十步的時候,我喊了聲“衝”。立馬射擊起來。青衣者和黑臉者立馬衝出去。劈砍起來,隻見青衣者,手起刀落。人頭滾滾。黑臉者,雙斧如燕飛,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不禁暗自感歎,未料兩者武藝如此了解。突然眼前多了一道黑影,那黑影翻滾如龍飛鷹擊,拿著雙木棍,專擊騎馬者,上擊人頭,下擊馬腿。騎馬者無不滾落在低。刹時驚奇,騎兵,何其難對付,居高臨下,馬跳如飛,最難對付,不料在他手中,不同是趕圈養的豬一般。我和少年連連射擊,不久土匪們就開始退去,留下一路的屍體。
頭領不停的催促嘍囉們進攻,然後皆看著前麵的屍體,汨汨的鮮血,腿就是不停使喚,邁不出一步。頭領急躁了,開始趕著他們帶著幾個小頭領。親自衝鋒起來。後麵的嘍囉,便嘩啦啦的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