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七葷八素的楊海摸了摸腦袋撐起身子。
剛剛那一摔不偏不倚正中護工的腦袋,好巧不巧把護工砸暈了。
“握...草!唔...天降奇兵...!?”
被綁在手術台上的雷敦激動的直嘟囔。
楊海一時間還有些暈頭轉向,揉了揉才眼睛看清地上的護工和幹屍,嚇的一下蹦出了幾米遠。
“我...啊?啊?”
“別...他嗎叫喚了!唔!幫我們!鬆綁啊!”
雷敦搖頭晃腦的對楊海說道。
“哦...哦...好的好的。”
這才反應過來的楊海,上前拔掉了雷敦口中的塞子。
“臥槽,楊海,你怎麼從天花板上掉下來了,我記得你和陸然不是被捉去電擊室了嗎?”
雷敦揚起腦袋詢問向楊海。
“是...是啊,但是我們逃出來了...”
楊海邊給雷敦解開身上的綁帶,邊將自己和陸然在電擊間遇到的種種仔細給雷敦說了一遍。
“啊?陸然這麼猛?那他人呢?沒和你一起?”
雷敦跳下手術台,活動著手腕問道。
“陸然小哥...他和我應該...走岔了?”
楊海邊回答,邊看向地上那具幹屍,一想到剛剛在通風管聽到的聲音有可能來自於這具幹屍,楊海就渾身一哆嗦。
雷敦沒注意到楊海的異樣,而是走到秦久身邊,拍了拍秦久。
“喂,秦久?聽得到不?喂?”
啪啪兩個大耳刮子下去,秦久還是沒反應,隻是迷迷糊糊的在手術台上嘟囔著,似乎睡得還是很香。
“奶奶的,這他嗎難搞了。”
雷敦嘀咕著,隨即看向了地上的護工和旁邊那具奇怪的幹屍。
“嘶,徐海,這具幹屍是哪來的?我剛剛看好像是和你一起掉下來的?”
雷敦忌憚的蹲下身子,略微查看了一下幹屍。
幹屍似乎已經有些年頭了,身上的血肉已經全部風化了,幾乎隻剩一具枯骨,但在脖子上似乎掛著一個吊牌,吊牌的繩子幾乎爛穿了,但在爛繩的前端看得見一張藍色的小牌牌。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雷敦,別說我嚇你啊,這具幹屍...嗯...這具幹屍好像會說話。”
“啊?!”
楊海一句話,嚇得雷敦直接縮回了剛要伸出的手指。
“別...別說的嚇人啊,楊海,幹屍...能說話?”
“我沒騙你,雷敦,而且不僅會說話,我剛剛不是跟你說我和陸然小哥走岔了嗎?就...就是被這具幹屍...帶路帶岔的...”
楊海說完,低頭看向地上的幹屍,不知為何,他明明很害怕,但這具幹屍仿佛有魔力一般,讓他控製不住自己的目光,就想一直凝視著幹屍。
“這煞筆遊戲真是什麼妖魔鬼怪都有。”
雷敦有點麻,搓了搓自己的胖臉頰,沒再注視幹屍,而是查看起被砸暈的護工。
這一看才發現,護工好像不是被砸暈了,而是十分巧合的,被剛剛掉落的楊海和幹屍壓斷了脖子,現在不是昏迷,而是徹底失去了氣息。
雷敦皺了皺眉,感覺這一切似乎有點太巧合了,但還是沒多說什麼,將護工手中沒注射的麻醉劑針管小心翼翼的拿了下來,他冥冥之中覺得,這玩意後麵應該用的上。
“別想那麼多了,楊海,來幫我把秦久扛起來。”
雷敦搖搖腦袋對楊海說道。
“哦...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