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封年先是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全身的骨節發出劈裏啪啦的爆響,她感覺這一覺睡了好久好久。
誒,她睡著之前都幹了什麼來著?
算了不想了。
睜開眼,滿目蕭條,從周圍的器材來看這一個是在病房,她想起來了,之前和朋友約好一起騎馬,誰知她胯下的馬卻突然發狂帶著她跌跌撞撞往護欄撞去,後麵...
後麵的事她就不記得了。
隻是為什麼她睜開眼睛看到的,和她所想象的完全不同,醫院的病房為什麼黑漆漆的,至於為什麼一片漆黑她卻能準確的看到黑暗裏的物品,她也不知道。
掀開身上的被子,一股黴味撲鼻而來,揮了揮手散去縈繞在鼻尖的氣味後,踩著拖鞋找到了燈光的開關。
按下開關,房間並沒有亮起來。
“難道停電了?”(阿巴巴巴)
聽到這詭異的聲音,封年猛地轉頭看去,可房間裏除了她以外並沒有其他人,那這奇怪的聲音莫非是她發出來的。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阿巴巴阿巴阿巴阿巴)
......
這鬼動靜好像還真是她,什麼情況,誰能來給她解釋一下啊?
“老娘!”(阿巴)
“老爹!”(阿巴)
【為了不水字數,之後女主說的話我就直接寫出來,但是其他人聽到就是阿巴阿巴這種的哈】
此刻她已經不想去糾結為什麼聲音會變成這樣,現在重要的是找到老爹老娘。
可空曠的病房內除了她的回音外,再無其他動靜,封年不能接受,在病房裏找了一圈又一圈,沒有一點蹤跡。
在路過衛生間時,封年抬頭看了一眼鏡子,隻一眼給她嚇得夠嗆。
鏡中的人皮膚慘白得像是死了三天的人,一雙瞳孔黑得像是想把人吸進去,帶著比熊貓還深的黑眼圈,身形消瘦,像是餓了一個月沒吃飯的可憐蟲,身上穿著的藍白病號服都像是oversize風格。
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張大嘴沒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又把舌頭伸出來想要找到不能說話的原因,但最終卻失望而歸,看來這個問題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
整個病房都找遍後,封年試圖推開病房的門,第一下沒能推動,又一使勁。
哢嚓!
好了,整個門連著門框被她給拽了下來,把門隨手扔在一邊後,門口的一具白骨出現在她的眼前,地麵上滿是黑紅色的痕跡,按理來說冷不丁地看到這種東西,她是應該害怕的,但她卻莫名地感到一股悲傷,把白骨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後,起身往外走去。
她並不熟悉這裏的布局,走了好幾個房間都沒能找到有用的資訊,走著走著走到了電梯口,但既然病房裏的燈都不能開,想來電梯肯定也是用不了了。
繼續往前走,果不其然讓她找到了消防逃生出口,隻不過和她病房的門一樣第一下並沒能打開,那麼接下來的事大家想必都已經熟悉了。
哢嚓!
門再次被她卸了下來,隨手往旁邊一扔,撞在牆壁上發出嘭的一聲巨響,同樣有一具白骨出現在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