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日本的武士,絕不可以不戰而降,即使敗了,也隻能是死,哪能投降呢.
“那你們就隻有死路一條了.”陳玉成歎了口氣,幽幽地道.
“不到最後,一切都很難說.”大保久利通可不這樣認為.
“我這就殺了你們兩個,隻要你們一死,那你們手下的那些人,最後不就是群龍無首,隻能作鳥獸散了嗎.”陳玉成很直接地道.
“你,卑鄙.”大保久利通臉色一變,道.
“論卑鄙,與你們這些日本人相比,我們是拍馬都趕不上.”陳玉成又諷道.
“哼,你是非得要鬧個魚死網破嗎?”大保久利通反唇相譏道.
“不錯,不錯,你這個小日本還知道魚死網破這個詞,有進步.”陳玉成調笑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被陳玉成又刺了一下,大保久利通很不爽,他不由煩躁地道.
空有一番智謀,在陳玉成麵前,大保久利通卻是有智使不出,變成了個徹頭徹尾的大草包.
“殺你們呀!”陳玉成理所當然地道.
“啊,老天爺,你救救我吧,我真是受不啦.”大保久利通抱住自己的頭,慘嚎道.
他真的快讓陳玉成給逼瘋了.
“哈,哈,遇上我,是你們命不好.”陳玉成到也不客氣,不,應該說,狂,自信.
“哼,如果你覺得吃定我們了,那你就錯了,實話告訴你,即使你殺了我與吉田將軍,那你也休想招降我們手下的這些忠心於天皇陛下的武士,而且,他們會更加同仇敵忋,直到戰至最後一人.”大保久利通輕輕哼了一聲,言語之中又變得自信起來.
他這話不假,小日本還真有可能是這樣的一群流氓兵痞.
陳玉成聽過此言,皺了皺眉頭,他知道這大保久利通說的不假,日本人真的可能會戰至一兵一卒,如果真是到了這一步,對太平軍也沒好處,畢竟兩敗俱傷之局不是陳玉成想看到的.
“哦,要不試試?”陳玉成心中雖然已有定論,但口中卻不能隨意就軟下來.
“我勸你還是不要試的好,不過,我到是有個辦法,可以做到兩全其美,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大保久利通似乎恢複了一點點才智.
“說來聽聽.”反正聽聽也不會死,就當是聽聽故事吧,陳玉成料定大保久利通也鬧不出什麼花樣來.
“陳將軍,咱們以一天為限,你們守,我們攻,如果一天之內,我們仍是無法突出你們的包圍圈,那我們就認輸,如你所願,率眾投降,如何?”大保久利通道.
“此話當真?”陳玉成心中一喜,但又似乎不太相信這日本人的話,日本人向來奸滑,陳玉成不得不處處小心.
“我可以立據為憑.”大保久利通似乎明白陳玉成心中的擔心.
這到是個不錯的主意,日本向來對自己的信譽看的很重,如果立下了字據,一旦爾後他們不守信譽,那他們將很難再在日軍中立足,恐怕最後也隻能一死以謝天皇了,再說了,太平軍這麼多人將日本人圍著,想必他們也不會長著翅膀飛出去,所以,不怕他們到時候不兌現承諾,而且,就算是他們真不兌現,到時候再來收拾他們也不遲,陳玉成想.
“你可以做得了主嗎,你們這幫人的老大可不是你,而是你後麵那位.”陳玉成指了指大保久利通後麵的吉田鬆****.
“我沒意見.”吉田鬆陰這一次到是很配合.
吉田鬆陰心中非常明白大保久利通想幹什麼,所以,他除了同意之外別無選擇,而且,他相信,隻要大保久利通所謀劃之事最終得成,那他們必定可以逃出生天,重見天日。
“那好,就這麼辦.”陳玉成想了想,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也就同意了。
於是,大保久利通依言立下憑證,陳玉成便放二人去指揮日軍突圍,而陳玉成在就此與第六,七軍團以及朝鮮近衛軍團溝通並征得聯軍元帥田小二的同意之後,便指揮第八軍團與其它幾個軍團一起配合,鐵臂合圍,死死地困住日軍.
陳玉成就不相信了,中朝聯軍在占據著如此大的優勢的情況下,還會奈何不了這區區三個師團的日本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而且,陳玉成很有信心,最後的結果一定會是大保久利通與吉田鬆陰率眾來降,他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