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朕對禧兒之心,那是皇天可鑒,天日可表,絕無半點虛情假意之嫌,禧兒放心好了.”鹹豐臉色一正,振振有詞地道.
“臣妾明白,臣妾在這裏先謝過皇上了,隻是,皇上在臣妾這裏時,可能還好點,如果皇上不在之時,臣妾怕又怕要受人欺付.”慈禧楚楚可憐地道.
“反了,誰敢這樣做,朕廢了她.”鹹豐怒道.
誰敢動他心愛的女人,那不是龍身上拔須,找死嗎.
“隻怕是別人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不見皇上是一套,見了皇上又是一套.”慈禧憂心地道.
“是啊,這確實是個問題,那你說怎麼辦?朕總不能一天到晚都陪著你,不理朝政吧,那朕豈不是真成了昏君.”鹹豐笑道.
“皇上還笑,臣妾都擔心死啦.”慈禧嗲道.
“那你跟朕出出主意,怎麼辦?”鹹豐道.
“皇上,臣妾可以說嗎?如果說錯了,皇上可以不怪罪臣妾嗎?”慈禧在說出自己的想法之前,可要將有些話先說在前麵了,否則,萬一這皇上翻臉不認人,那就慘了.
“說,說,不礙事,絕對不罪.”鹹豐打了保票.
“皇上,您知道,後宮之中,不比前朝,前朝有皇上坐鎮,一切都可保萬事無虞,後宮雖有皇後,但皇後文靜,恐怕製不住有些宵小之輩呀.”慈禧的話是旁敲側擊,但她相信鹹豐能聽的明白.
“嗯,禧兒的意思,朕明白了,稍遲一點,朕下一道聖旨,晉升禧兒為皇貴妃,尊號僅在皇後一人之下,但職卻等同於皇後,所有後宮之事,一切都由禧兒與皇後二人做主,有你幫襯著皇後,問題不就解決了嗎,你說呢?”鹹豐想了想,然後道.
“皇上聖明,但臣妾才疏學淺,家世不昌,豈敢與皇後同位,還請皇上三思.”慈禧心中大喜,但表麵卻是推辭不就.
其實,她前麵說那麼多,想要的就是鹹豐這句話,但如果鹹豐一說,她就迫不及待地謝主隆恩,那不是讓鹹豐認為她早就有這樣的想法了嗎,肯定不行,最好的辦法,就是假惺惺地推辭推辭,最後在鹹豐的強迫下,她再勉強同意,如此一來,以後再說出去,她就可以理氣直壯地說,她本不想幹這活,但耐何是皇上的旨意,沒辦法,皇恩浩蕩,她也隻能勉為其難了.
慈禧之心智可見一般.
“屁,屁,屁,禧兒說的那些就不是個事,朕說你行,你就行.”鹹豐見慈禧推辭,果真是不準.
“皇上,正因為臣妾與皇上特別親近些,恐怕會惹來一些閑話呢.”慈禧還在轉彎抹角地推辭,她知道,她越推辭,皇上就越喜歡,越是要讓她幹,她早就將皇上的心思都給摸透了.
“好了,朕都不怕,你怕什麼呢,這事定下了,你不要再說了.”鹹豐道.
金口已開,豈能再改,這已是定局.
慈禧心中大樂,麵上卻仍是愁眉不展,言語之間也是擔心不已: “皇上都這麼說了,臣妾再推辭,那就有些不識抬舉了,但,皇上一定得在旁幫扶著些.”
“放心,放心,一切有我.”鹹豐大抱大攬地道.
“謝皇上.”慈禧欲掙脫鹹豐的擁抱,行禮謝恩.
“免了,免了,一切就免了,如果禧兒真想謝,那禧兒就從了朕,朕已經難受好久了.”鹹豐說完,嘿嘿直笑,他確實有點忍不住了.
“嗯,一切都隨皇上.”慈禧臉上露出一片嬌羞之色,乖巧地點了點頭道.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她要的,皇上給了,鹹豐要的,慈禧當然也要給。.
鹹豐聽畢,歡呼雀躍,將慈禧攔腰抱起,輕輕地放在她的軟榻上,然後寬衣解帶,共赴巫山,盡情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