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寧靜的一天,陽光灑落在翠綠的樹葉上,為這個安詳的村子增添了一抹溫暖。
在這個混亂的忍者世界,木葉村已經和平了太久。
村民們各自忙碌著他們的生活。街道上,孩子們在追逐嬉戲,年輕人們工作著,老人們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談論著日常瑣事。
昨晚發生的事情猶如在平靜的湖麵投下一枚石子,波紋散去什麼都沒有留下。
一切都是那麼和諧、那麼美好,然而,在這平靜的表麵下卻暗流湧動。
在木葉醫院的一間病房裏,伊魯卡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臉色蒼白,身上布滿了繃帶和血跡,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道。
昏迷的伊魯卡一直睡到太陽漸漸沉入了地平線。
他睜開眼睛,四周的白色牆壁讓他下意識地尋找自己的身體。
伊魯卡嚐試著動了一下,卻感覺到左臂傳來了一陣劇痛。他小心翼翼地挪開眼,看到左臂已經被打上了石膏,被繃帶緊緊地固定在胸前,幾乎無法動彈。
他緩緩地轉頭,看到床頭邊有一個醫用儀器,上麵顯示著他的心跳和血壓。在床邊,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醫生正在記錄著他的生命體征。
“你醒來了?”老醫生轉過頭,微笑著看著他,“現在感覺怎麼樣?”
“左臂還有些疼,”伊魯卡艱難地坐起身問道。“我的身體怎麼樣了?”
“你昨晚受了傷,左臂粉碎性骨折。”老醫生簡單地回答道,“已經做過手術了,不過還需要接受治療和恢複。”
“你的左臂骨折很嚴重,即使經過手術和醫療忍術的治療,也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伊魯卡感到自己的喉嚨有些幹澀,他用完好的右手接過醫生遞過來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醫生,你直接把話說清楚了好了……究竟有什麼樣的後遺症。”
老醫生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鏡,猶豫了片刻,還是艱難地開口。
“我知道,這樣說你會很難接受,但是……”
“你的左臂神經周圍,插著許多微小的骨頭碎片,壓迫著神經和血管……左臂已經保不住了,做好截肢的準備吧。”
“你已經無法再當一個忍者了,甚至以後的日常生活都會有很大的困難。”
老醫生沉重的聲音在他耳邊回蕩,如一記重錘般砸在他的心頭。
伊魯卡坐在那裏,眼神低垂,雙手顫動著,嘴唇發幹,眼睛變成死灰狀。
“醫生……”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向醫生發出了一聲類同乞求的悲鳴。
老醫師久經世事,曾經接觸過無數的從忍界大戰上抬下來的傷員,已是波瀾不驚。
他內心感歎一下,在伊魯卡肩上拍拍以示安慰,然後就是匆匆走開了,讓伊魯卡獨自一人在病房裏消化這個消息。
“我的左臂會被截掉?”
“我失去了作為忍者的資格?那麼老師的資格也會……”
“我才二十三歲,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為什麼會這樣……”
伊魯卡呆呆地坐在那裏顫抖著,眼眶紅潤,呼吸也變得急促,胸部急速地起伏,仿佛在盡力壓抑住內心的激動。
世界似乎在一瞬間坍塌,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完全毀了,他的夢想,他的希望,全部都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