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忍者靜靜地圍住了春野家的房子,遮住臉部的麵具更增添了一分神秘的氣氛。

春野家的鄰居們站在外麵,遠遠地觀望著這一幕,眼神中充滿了緊張和恐懼。

人群竊竊私語,流言蜚語滿天飛,而春野家就是事件的中心。

一個灰發忍者無視了眾人,推開門,走進了春野櫻的家裏。

他靜靜地站在陰影中,觀察著這片安靜的場景。

陽光從窗戶斜照進來,打在房子的每一寸空間上,溫暖而明亮。

春野櫻的家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

暖色調的牆壁,舒適的沙發,每一個角落都洋溢著家的氣息。

桌子上擺滿了照片和繪畫,它們記錄著春野櫻一家人的歡樂時光,如同一條明亮的記憶長河,把這個家裝點得更加生動。

有春野夫婦的結婚照,有年幼時的春野櫻和父母的合照,也有春野櫻兒時的繪畫。

灰發男甚至看到一張春野櫻和山中井野年幼時的合照。

照片中的兩個小女孩手牽手,背後是盛開的櫻花樹,她們的笑臉也如同兩朵綻放的櫻花,春意盎然。

此刻,這些照片和繪畫並未引起灰發男的注意,他隻是沉默地走進這個陌生的地方。

他的視線落在了桌子邊緣掉下的一張裝裱在相框裏麵的照片。

白發男緩緩彎下腰,撿起了那張照片。

照片中的春野櫻和她父母笑容燦爛,陽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把他們包裹在一層溫暖的光暈中。

隻是,相框上的玻璃已經摔碎了,春野兆和春野芽吹的臉上出現了著蛛網般的裂痕。

灰發男盯著照片看了許久,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回憶起了自己的前半生。

他的手微微顫抖,照片在他的手中仿佛變得沉重。白發男閉上眼睛,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微笑。

朔茂父親、水門師父、帶土、琳……

他心中最重要的人,現在已經全部都死光了。

最後,白發男輕輕地將照片放回桌上,徑直來到了臥室,輕輕一推,門開了。

門吱呀作響,他吸了口氣,踏進了房間,屋內的空氣似乎更加沉重。白發男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兩個被捆綁的人——春野櫻的父母。

果然,春野櫻的父母就在這裏。

白發男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向身後的部下揮一揮手。

在春野櫻父母被帶走的時候,圍觀人群的雙眼都瞪大了,他們有些不可思議,但沒有人敢上前詢問或者幹涉。

戴著麵具的忍者撤走後,鄰居們的議論聲逐漸響起。他們談論著剛剛發生的事情,話氣中帶著驚恐和疑惑。

就像火星落在了汽油桶裏一樣迅速蔓延,閑言碎語聲在鄰居們中間響起。

他們的目光交彙,相互交換著心照不宣的揣測和疑惑。原本平靜的小巷,突然間變得騷動不安,充滿了莫名的緊張氣氛。

“你們看見了嗎?春野夫婦被一群戴著麵具的忍者帶走了。”一個中年男人含糊不清地說,眼睛盯著春野家的方向。

“這肯定和昨晚的事情有關。”一個老婦人壓低聲音說,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你是說昨晚監獄囚犯越獄的事情麼?”一個青年小心翼翼地說,“難道是春野夫婦幫囚犯越獄?”

這些議論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春野家的鄰居們用各樣的聲音表達著他們的驚訝、疑惑和恐懼。

他們對這個突如其來的事件都充滿了興趣,但誰也沒有勇氣去探究事情的真相。

畢竟,對於普通人來說,這隻是一個茶餘飯後的談資,他們無力也無權去幹涉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