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亦大聲道:“你別說了!不管阿娘怎麼樣,他都是我阿娘。這些年......”
白棠怒不可遏道:“亦兒,你不必再說。你沒看出來這小子就沒安好心嗎?他就是來挑撥離間的!你快放手,今日我必須要讓他為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
華初也不甘示弱道:“好啊!我也早就看你不爽了,要不是看在尊主的麵子上......”
“你還來勁了?也不知道亦兒和白尚到底看上你哪一點了?要不是你救了亦兒,中了蠱毒。你以為我會收留你到現在?如今可是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受死吧!”白棠一揮衣袖,阿亦從中間被推到了一旁小蚌身邊,道,“小蚌,拉住你家少主,別讓他出來搗亂!”
小蚌應聲死死拽住阿亦,搖了搖頭低聲道:“少主,這已經不是您能阻止的了了。我已經偷偷派人去請尊主了。您稍安勿躁!”
阿亦麵容焦急,胡亂的點了點頭。眾人都紛紛起身,自覺地退到一旁,給白棠和華初留出空地。
華初麵對白棠接二連三的鞭子,卻從容應對,還順道:“也不過如此。”
這下徹底激怒了白棠,她二指朝鞭子注入靈力,那長鞭頃刻間就變成了鋒利的長劍,要說鞭子隻是教訓,那麼這長劍就是真的動真格了。華初見狀,手掌一抻,一把細長輕盈的劍憑空出現,二人劍鋒相對,瞬間滋出火花,在幾個回合後,白棠明顯處於劣勢,但卻瞪大了雙眼道:“你,你到底是誰?怎麼會我水狐族秘法?”
華初漫不經心擦了擦手中的劍道:“哦?這是你們水狐族秘法?那我可不知。”
白棠兩手撐在劍上,大口喘著粗氣道:“你竟然偷學水狐秘術,亦兒,你可看到了?此人心術不正,若不除去,以後必將釀成大禍!”
阿亦也滿臉震驚道:“華初,你......”他心道:“難道是小時候學的?可那時,洛哥哥並沒有靈力,也無人教他這些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算了,還是先解決眼下問題。”
隨後阿亦微微一笑道:“我想起來了,阿娘,華初這個是我教的。父親不是認他為義子了嗎?所以學秘術也沒什麼吧......”
白棠根本不相信道:“亦兒,你就不必幫他說話了,就這麼幾天,他怎麼可能學的會,而且看他出手的樣子,明顯已經突破很多層了。甚至比你還多,他救你一定是別有用心,如果他今天不說清楚的話,別想離開!”
華初大笑道:“夫人當真是好不講理啊,不過,我也沒想著要離開。我是不會離開阿亦的,至於你說的水狐秘術,我就更不知道了。我的秘術都是我師父教我的,可與你水狐宮無關,你就別給我戴帽子了。”
“你師父?你還有師父?那你師父是誰?”白棠道。
華初撩了撩一旁的碎發道:“我師父嘛......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反正我可沒學你水狐秘術,不然我怎麼會打得過你?不過看樣子,你水狐秘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連我這個外人都能輕鬆打過,我看是偷學的我的秘術也未可知啊,哈哈哈哈......”
白棠麵目猙獰,直起腰板,抽出地上插的劍,起身隨著長劍一齊飛向華初。阿亦焦急的大叫道:“阿娘,不要!”
正在此時,一道寬大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中間,而白棠手中的劍已經快插到那人身上時,她猛地收手,整個人撞到了那人身上,那人一把接住她,又把她扶正道:“你沒事吧?”
白棠站穩後,白眼道:“你來幹什麼?看我笑話嗎?也罷,”她將白尚轉身,指著華初道,“你好好看看你麵前這個人,他竟然會水狐秘術。你還收他為義子,真是引狼入室。”
白尚似乎不太相信白棠說的話,對華初溫聲道:“你蠱毒好了嗎?怎可妄動靈力。過來,我給你壓製。”
白棠張大了嘴巴,也不顧眾人的神色,在一邊正破口大罵著。這邊華初走上前來,行禮後,禮貌道:“有勞尊主掛心,我的蠱毒已經解了。”
白尚好奇道:“哦?怎麼解的?我怎麼沒聽龜太爺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