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初好似覺得惡心的伸手取出了手帕,開始認認真真的擦起手來,眼神裏充滿厭惡與不屑。擦完手還將手帕隨手扔在這姑娘的臉上,好像一點都不想看到這副麵孔。又幽幽的飄出一句話:“還有誰不服?”

隻見這時,從人群中走出兩個人,一個人道:“無名公子,華初公子不見了嗎?這是怎麼回事啊?要不要我們幫您一起找?修仙之人應該注意行為舉止,切勿因為一己之私,而影響他人,更何況還有一些無辜之人也在其中啊。您這樣也是找不到人的。”

周圍的人聽到華初二字,都麵麵相覷,更加不敢吱聲了,畢竟在天狼城內,華初的名字可謂影響深遠,說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也不為過。隻有客棧的老板在聽到華初二字時,神情震驚,瞳孔放大,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人正是軹清,華初看向他,快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道:“是不是你,我們進這家客棧的時候,你們並未在身後,說!你們怎麼跟上來的?到底有何目的?”

軹明也趕忙上前站在兩人中間,試圖分開,道:“無名公子,華初公子不見了,我們也很著急,您還是先放開我弟弟,他說話直白,有什麼說什麼,沒有別的意思啊。”

軹明見無名並沒有鬆手的意思,又道:“無名公子,我們真的沒有跟著你們,我們是戌時隨便找了家客棧投訴,現在碰巧撞到您在這裏找華初公子,還發這麼大的火,這才覺得事態緊急,好心來問需不需要幫忙的。”

華初這才慢慢鬆開手道:“不是就好,找人的事不用你們費心。”

軹明道:“無名公子,目前來看,這家店的客人基本上都是戌時才入住的,應該無人見過您,所以最可疑的就是這家客棧的老板了。但是老板說的沒錯,也許是華初公子自己離開了呢?”

軹清轉身對著身後眾人道:“不早了,沒你們什麼事了,都回屋休息吧。”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放下心中的石頭,都紛紛回到屋中,緊閉大門。

然後走到老板麵前,對他說:“老板,你和你的夥計暫且留下,還需再詢問一下。畢竟人是在你店中消失的,你還是得給個說法才行。哦對了,這地上的姑娘,來個夥計,將她送到自己房中休息。”

華初則示意夥計:“不必,此人也許有嫌疑。”

人都散去後,剩下幾人聚在華初身邊。

華初拿出字條給幾人看,並道:“他不是自己離去的,明顯有人施法將他擄走了,而且法力可能比我高,我在屋內設的結界並未被破壞,而且他還處於醉酒狀態,想要帶一個人這麼輕易的離開客棧,還不被發現,你們覺得可能嗎?”

老板這時惴惴不安道:“這位公子,我可否再確認一下,您的朋友名字當真是這個‘華燈初上’的華初嗎?”

華初聽他這麼一問驀地想起這家客棧可不就是他五窟的產業嗎!那麼這個老板若是知道窟主華初下落不明,就會聯係五窟主事之人,那麼一來,五窟就亂了,事情就鬧大了。

於是他將老板拉到另一處,掏出一個五窟信物玉牌,隻見上麵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水狐,老板一看到玉牌,就明白了眼前這個人就是窟主華初,連忙想要下跪,卻被華初一手扶住示意不要暴露他的身份。

二人又來到大堂中間,老板這才放心的說道:“我們店一般亥時三刻就關門了,在此之前我和夥計都在店裏盤賬,並未見到有和公子朋友一起離開的人。因此我推測可能在我們店關門後,有人潛入店裏,將公子朋友帶走了。我發誓,我說的句句實話。”

華初道:“我相信你。”又回頭看向軹清、軹明二人,道:“那你們呢?我實在不知,除了你們,還有誰能這麼盯著我朋友,不然我們過兩招?讓我探探你們虛實,如何?”

說罷華初便直接不留餘地的對軹清出手,軹清中了一掌,連連後退,但還是並沒有想要出手的意思,軹明則在一旁勸架,道:“你們快住手吧,無名公子,真的不是我們,這樣打下去毫無意義,要是我們,我們早跑了,還在這裏跟你一起想辦法幹什麼啊,我們是真的擔心華初公子的。我們是朋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