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武林和廟堂就這麼勾搭上了,廟堂出錢,武林出人,好在這頂尖武者之間的關係要比國家之間好得多,除了那些二五眼想要出頭想瘋了的才會跑去別家皇宮刺殺皇帝,否則,多半武者都是安安靜靜的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裏做大師。
西夜國供奉的是西蜀逍遙穀,當然比之唐門這種大家差了很多,但也算是二流,曆代西夜國皇帝都是逍遙劍派的掛名弟子,到了赫連劍這裏正好是高了趙子軒一輩,作為穀主接了飛鴿傳書時已然有些遲,遍托付拐彎同門先來照應。
“哎,本想讓暮雪打個前站,哪想到我那壞脾氣的師妹也偷偷跟了來,太子原諒則個。”
“那……”赫連劍攤開雙手,指著自己現在的身子,“這怎麼辦啊?”
“呃……”趙子軒也攤開雙手,“我也不知道啊。”
他的眼神……
赫連劍盯著趙子軒,敏銳的發現趙子軒的目光不停閃爍躲避。
是害羞,是瞎送秋波,還是有所陰謀?!
“真不知道?”赫連劍冷笑一聲:“師侄,有沒有那麼一首歌,能讓你輕輕跟著和?”
“歌?”趙子軒有些迷茫,“這還真沒有,平時我很少唱的。”
“可惜了”赫連劍清清嗓子,敲擊著酒杯,張口唱起來:
“我的笑容想要去偽裝,我的淚卻想投降,
我的眼光想要去躲藏,我的嘴還在逞強……”
“是鄭智化的!”趙子軒激動的一拍大腿,“好好聽的!”
“好聽不是重點,重點在歌詞上。”
趙子軒仔細回味著,猛省,他羞愧的低下頭:“其實……我知道……”
“說,快說!”
赫連劍一把揪住了趙子軒的衣領。
“好吧!”趙子軒看著赫連劍的目光沉痛而悲哀,沉吟了一會,他仿佛下了極大的決心。
“烈酒一斤半,配以椒鹽花生米五粒,嚼服。”
烈酒?手上這不現成的嘛!
可椒鹽花生米……
赫連劍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摸出錦囊,倒出了五粒花生米。
萬能的母後啊!
赫連劍鼻子一酸,眼淚流了下來。二話不說,他把五粒花生米扔入口中大嚼起來,一口氣把烈酒灌了下去。
好酒!赫連劍頓時覺得頭暈腦脹頭重腳輕,他支撐不住,一頭栽倒。
在漸漸失去意識之間,赫連劍好像聽到了趙子軒驚慌的叫喊:
“師叔,那花生米!
不是椒鹽的……椒鹽的……鹽的……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赫連劍睜開眼睛。
他感覺得自己的臉埋在一塊溫軟而透出幽香的東西上,以他多年的經驗立即分辨出這個東西的物理性質。
!
女人的胸!
型號為36D的女人的胸!
果然,赫連劍的身下壓著一枚昏迷不醒的少女。
這是怎麼回事?
赫連劍的發現自己仍然穿著乞丐服,渾身流膿,他急忙從少女身上爬起,順便摸了一把下體。
上帝,那東西還在!
赫連劍四處望了望,自已置身在一座茶樓下。他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自己在包子店路遇假太子隊伍之後,跟著隊伍進了茶樓也準備喝茶,卻被店小二當成了乞丐一把扔下樓,正好砸在這個大胸姑娘的身上,兩人都昏了過去。
我真的昏過去了?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赫連劍想到一個證實的好辦法,他摸出錦囊,把裏麵的東西一古腦兒倒了出來,別的東西都在,那五粒花生米——消失了!
道,難道這不是夢?赫連劍正想著。
啪!
左臉頰挨了火辣辣的一掌。
赫連劍抬頭一看,那個大胸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蘇醒了,她滿臉憤怒的看著赫連劍,嗖的一聲,拔出一把青鋒劍。
劍尖隱隱作響,吐出一絲淡藍的劍芒。
“好你個賊子!竟敢碰姑娘的身子!我宰了你!”說著話,姑娘身形前探,劍光刺向赫連劍的咽喉。
赫連劍神情不變,直迎著劍鋒一動不動。
姑娘招式未老,可殺氣已經不足。“這臭**為啥不動,難道他後麵藏著什麼殺招?”思忖至此,姑娘臨時變招,手中長劍又刺向赫連劍的前胸,不料赫連劍依舊巋然不動,安若泰山,同時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看似痛苦卻又很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