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去哪走走？”
陳願伸了個懶腰：“不去了，吃個早午餐就回來吧，你不是還有事忙嗎。”
“不差這點時間。”
陳願搖搖頭表示不想出去，起床洗漱換衣，順便把手上的創口貼也換了一遍。
來了三天他們還是第一次來餐廳吃飯，之前為了避開人群都是叫餐到房間吃的。
陳願把菜單遞給鄭瑞明，對服務生說：“一杯熱美式，一份蔬菜沙拉加蝦仁，沙拉醬換成油醋汁，再要一份煎鮭魚。”
鄭瑞明等著陳願把他的單也點了，可這個小沒良心的完全不記得他習慣吃什麼，他掃了眼菜單，要了份最簡單的拚盤和一份水果。
麵包用的是帶堅果的全麥麵包，上麵抹了軟糯糯的牛油果醬，還撒了一點酸梅粉，鄭瑞明吃了一口覺得還不錯，又遞給陳願讓她咬一口。
陳願嚐了一口直接搶過來，把煎鮭魚推給他：“跟你換。”
鄭瑞明無奈地笑笑，叉了一塊牛排遞到她嘴邊：“這個也好吃。”
這時陳願的幾個員工走進來，看見她向她打招呼，看清了對麵坐著的人又規規矩矩地叫了聲鄭總。
鄭瑞明客氣地點點頭，臉上還掛著標準的微笑。
幾人遠遠地坐下，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們這桌。
“看起來挺寵願姐的嘛。”
“手段罷了，你沒看他的情史？一本書都寫不完。”
“我鐵站邊大老板，他對願姐才是真寵。”
陳願像兔子一樣咀嚼著綠葉蔬菜，問鄭瑞明你猜他們現在在聊什麼。
“在聊你是不是被我蒙騙了。”鄭瑞明也不是沒有眼色的，看那些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對他非常不信任，甚至有點提防。
“差不多吧。”
“誰知道是我倒貼，你還不要呢。”
陳願猛地咳嗽起來：“非法拘禁式倒貼啊？”
鄭瑞明把咖啡遞給她讓她順順氣：“拘不動你，所以我現在自己送上門了。”
下午管家來敲門，陳願推過行李箱看看身後還坐在沙發上辦公的鄭瑞明悄聲說：“快快快，我們先走。”
酒店的車也已經安排好了，大家聚在前廳嘰嘰喳喳地告別。
“放假好好玩，記得領紅包啊。”陳願叮囑，“路上注意安全，年後再見啦各位。”
眾人搖搖手說願姐再見，鄭瑞明這時才沿著小路過來，伸手圈住陳願的脖子：“想丟下我一個人跑？”
“鄭總日理萬機，我不忍心打擾啊。”
“等會兒收拾你。”鄭瑞明放陳願去和大家擁抱道別，轉頭示意管家。
管家將後備箱裏準備的禮物交給工作人員發放，一看那包裝就非常昂貴，眾人驚訝地不知該不該收，連陳願也一臉疑惑地回頭，意思你在幹嘛？
鄭瑞明走過來牽住陳願的手，在她耳邊輕聲說：“家屬的一點心意。”
陳願狠狠掐了他手背一下，整理好表情朝大家說：“收著吧，他錢多，不要白不要。”
眾人道過謝後紛紛上了車，陳願也轉頭鑽進車裏。
“鄭總什麼時候也學會收買人心了？”
“剛學會的。”鄭瑞明一挑眉，“效果應該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