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反正你沒證據就不能冤枉我。”
這副手顯然也是個搞心態的高手,麵對他,精神得高度緊張,一會的功夫整個後背都濕透了。
作為四合院三精之一的易忠海之所以落到這步田地,就是因為被自己來回拉扯,搞他心態,明明勝券在握也得裝模作樣的演戲讓他高興高興,在他最興奮的時候才狠狠蹂躪。
連續幾次心態崩了,才能讓他按著自己的計劃,一步步跳進坑裏。
知道這一招的威力自然得小心應付。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不給你動點真格的事不行了。”
副手緩緩從桌子後麵站起來,雙手抱胸,邁著四方步走到趙二虎跟前站定。副手身高超過一米七,站到坐著的趙二虎身前還是有幾分壓迫感的。
沒有低頭,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眼睛下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你們院除了你六根易忠海以外,還有其他人被帶來問話,你猜猜看是誰?”
見趙二虎又要爆發,伸手按住他肩膀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自顧自的說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們是新中國的幹部,是為人民服務的,依法要求公民協助調查,絕不會亂來。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壞人。好人應該是相信征服相信D的,為什麼你總是對我們抱有這麼大的敵意呢?
因為。。。。。。”
副手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弓下腰腦袋湊近,趙二虎能清晰看到圓睜的雙目中,自己的影像,知道關鍵時刻來了。
“因為你就是壞人”
“我不是。”
副手語氣變重,語速陡然加快,趙二虎也隨著加速
“你62年元旦那天辦奢侈婚宴的舉報材料就在我手上。”
“我沒有,我當著全院說過不辦酒席,隻是自己在家弄點稍微好點的吃食,後來院裏幾戶關係好的,主動帶了酒上門,不是我要大操大辦。”
“你在院裏囂張跋扈,欺負這個打那個,院裏的 一大爺二大爺六根賈張氏都被你打過。”
“不是,我那是自保,是他們欺負我的。”
“你還弄死了賈家和閻家的兔子。”
“胡說八道。”
“你還砸了六根家玻璃”
“那不是我。”
“最可恨的是大過年的你把易忠海和賈家的玻璃全砸了。”
“你TM冤枉我。”
“你跟資本家的女兒交往甚密。”
“你放屁,我是跟許大茂關係好。。”
趙二虎已經站了起來,倆人腦袋頂著腦袋,言語越來越激烈,幾乎是用吼得。
“你瞞著許大茂跟婁曉娥搞破鞋。”
“你汙蔑”
“我沒汙蔑,我有證據。你為了誣陷易忠海,夥同婁曉娥,故意把家人支走,一步步引誘六根到小天井撿起圓石頭砸壞石膏像。”
“那塊石頭是三角形的,你TM的就是在誣陷我。”
“哼,”
副手冷哼一聲,因為激動變得絳紫扭曲的臉瞬間恢複正常。眼神中精光閃爍
“你怎麼知道是三角的。石膏像是中空的,那塊石頭直接砸進了石膏像內部,案發時候你是直接出來踢飛了六根 ,然後就再也沒進屋子,是怎麼知道那塊石頭是三角的。”
“我當然….”
“哈哈,你個王八蛋終於露出馬腳了。”
李主任興奮的一蹦三尺高
“快來人,把他帶回區裏。”
門口的警衛,立刻衝過來,各自抓住趙二虎一條胳膊反剪到身後,哢嚓,幹脆利落的套上銀鐲子。
“放開我,快放開我,這是草菅人命。我要去告你們。”
審問的一共有七個人,區裏來的三個臉上的喜悅絲毫不加掩飾。副手又恢複成昨天笑眯眯的模樣。
王主任滿臉錯愕,
張主官眼神微眯盯著趙二虎若有所思。
“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狡辯的?我們對待同誌是像春天一樣溫暖,對待敵人的可是寒冬。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犯案經過如實交代。
你們倆做好筆記,不可遺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