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連雄的馬。
此馬有來頭,人稱‘血悍馬’,馬中上上上等。若說‘千裏馬’能跑且能戰,那說到此馬能文又能武,說來湊巧,此前有人說到一個秘密,那就是馬上馬下,英雄誌在‘馬革裸逝’。
千裏佳音馮馬為靈性,臨危知難未央是天心。
看馬能識人,知馬就懂性,就憑此馬,就可以得知連雄配上此馬,想來也是一個不錯的人物。就這一點,田大爺心中不免要樂,村中人引以為傲的一個人物。看著此馬的野性中帶著剛性,剛性中帶著韌性,就可以明白一點,主人的性情與馬兒遙相呼應。
因為道穀場,與其它地方不一樣,那就是這個地方,是大家有事沒事常跑的一個地方,這裏寬敞,旁邊苟大家的外牆,連著村中唯一的一條道。也是因為這樣,這樣一條馬路通村中,村裏以此馬路為中心,形成了一個係統。也正是這個係統讓村裏有一個不可缺少的血統,那就是田家血統與連家血統。當然,這裏盤踞的農家,分等級,至於等級的高低都是因為總統的改革還沒有延伸到這裏。所以,村裏有地主,富農,中農,貧農之分。當然,為地主他老太爺打工的,又有長工,中工,短工之分。別看這馬群,也是地主田仲富的資產,至於這樣一個來頭的馬群配上這群猛漢,實屬一種強悍的力量。三娃子的牛是自家私賣來,也算是田大爺家的一個寶貝,牛被瀟湘澈給治服了,田大爺並沒有開心了,急忙跑上前去察看牛兒的情況,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田大爺那可要與瀟湘澈翻臉了。好在沒事,與連雄的話聊中驚喜地知道了一些事,興致特高。
瀟湘澈,他的挑逗,馬兒的長嘶,並沒有引起田大爺的反應,倒是笑笑同連雄說:“你看看這個‘牛人’,他又上你的馬了,看我的牛,都沒他搞得累趴了,這個人,嘿嘿……”
連雄樂嗬著笑,“哦,倒要看看他能不能這樣上得了馬,還真的不賴啊!”眼睛望去,牛兒因為太累了,都趴在那裏喘著粗氣。要是再幹下去,怕真會斷氣。看他‘野人’加‘牛人’瀟湘澈,現在的架式,說快不快,說慢不慢,一個閃身,身形飄飛一旁,被形式所逼,有道是,莽夫隻會逞一時之勇,不念千日後之患,而瀟湘澈的退後待定,可見其心如堅石,並不失去常人的理智,稍做調息,把情緒與形式淡定後,他的眼睛發出的藍光已經讓馬兒也喝了一壺,獸與人雖非同類,卻也互通友好。可如今這束藍光所掃之處,能感覺到的是征服——征服欲。
若說就這樣被征服,‘血悍馬’也就太給麵子了。馬群的亂蹄在引動著大家的眼睛瞅著這一幕,就在馬兒與他的眼睛對視時,‘血悍馬’發出一聲吒叫,騰空飛躍,這是警示,也是狂放。
瀟湘澈是何等快捷,側身與馬兒齊躍進,淩空的姿態,特像一隻大鷹。縱觀這一幕,多少心揪在手裏,這是什麼人,這是什麼樣的征服,這是人與馬,還是一副美麗的畫卷——歎為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