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轉校的新生雖然多,卻沒有一家選擇打破平衡,率先接觸江酒這個行走的寶藏,似乎大家都在下意識地忌憚,也在等那個出頭鳥。
這麼一來,江酒反而自在了不少,雖然時不時發現有人暗中盯梢,卻也沒人真的下手來找麻煩,對於江酒來說,身邊的人安全,就是最大的好消息,然後接下去要做的就是,安靜等著聚會的那天,殺雞儆猴。
至於誰是雞,誰是猴,江酒並不打算考慮這些,他隻需要好好磨劍,時候到了,自然會有那隻出頭鳥送到江酒麵前。
隨著寒假如期而至,江酒也很開心,等在一中的校門口,等著蘇可兒放學,按照他的計劃,先解決宴會上的群狼環伺,然後抽出幾天出去跟老鬼去取功法,然後就可以安心的過年了,過完年後,就可以開始自己計劃中的旅行,去一趟道界。
一想到自己去往道界的計劃,江酒心中的就是嘿嘿冷笑著,道界修行者入世尋寶,可是那些入世的修行者可曾想到,攜帶著重寶的江酒直接大搖大擺跑到道界去旅遊了。
那一幕,光是想想,江酒就覺得十分有意思,很是期待。
別墅裏,蘇可兒一件又一件更換著禮服,為明天的聚會做準備。
江酒和白清淺兩人毫無形象地脫了鞋盤坐在沙發上,身前的茶幾上擺滿各種水果吃食,江酒自顧掰著柑橘,看了一眼出現在視線裏的蘇可兒,江酒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繼續換。
周諾諾氣呼呼瞪了江酒一眼,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麼,蘇可兒一連十多身換下來,江酒臉上沒有出現任何滿意的表情。
蘇可兒看著自家師父的手勢,頓時泄了氣,她覺得每一身禮服都很好看,可是她那師父卻是沒有一身看著滿意的。
蘇可兒鬱悶地踩著高跟,走著別扭的步子消失在眾人視線裏,周諾諾滿是無奈的瞪了江酒一眼,跟著蘇可兒離開。
“差不多得了,一場聚會而已,小姑娘穿那麼好看有什麼用,也沒見你多麼重視。”
白清淺斜眼瞟了一眼身旁的江酒,有些不滿,看著這麼惹人憐的小姑娘來來回回跑了十幾趟,於心何忍啊!
白清淺嘴裏念叨著江酒的不好,卻不妨礙繼續吃她的水果沙拉,隨便叉了一塊送進嘴裏,嚼了一嘴,繼續吐槽著江酒。
“難道你沒覺得很好看嗎。”江酒撇了一眼身旁的白清淺,隨手將手中幾瓣柑橘送進嘴裏,在心中感歎著某白的不懂欣賞美。
白清淺切了一聲,她是真的沒有明白蘇可兒不斷換禮服的意義在哪裏,這場鴻門宴邀請的是江酒,江酒卻讓一個小姑娘在這換裝走秀,他自己呢,沒有任何要準備的意思。
白清淺哪裏不明白江酒想做什麼,江酒壓根就是沒打算給那些世家子弟臉麵,要是江酒穿著一身休閑出現在那種等級的聚會上,然後一口氣得罪幾十個世家,還要往人家臉上啪啪打臉。
白清淺幹幹笑了兩聲,想想那樣的後果,白清淺就算有個鎮守老爹都覺得頭皮發麻,就算江酒家裏再有錢對於那些老牌勢力來說也隻是一個略微有錢點的小門小戶而已,老江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居然生了江酒這麼一個敗家子,白清淺已經有了預感,江家好不容易崛起十幾年,該不會就要被江酒這麼謔謔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