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時間悄然而過,密室中的江酒緩緩睜開雙眼看著身前的折劍,微微蹙眉。
經過一夜時間的溫養,白色劍身的斷裂處看上去有了明顯的愈合,可是作為斷劍主人的江酒卻知道,這一切隻是表象而已。
想要徹底修複折劍需要多久,江酒不清楚,就連傳授給江酒養劍術的老鬼都是滿臉的茫然與錯愕,看著折劍劍身一直未能真正修複的裂痕,直呼不應該。
江酒苦笑,心裏明白老鬼跟他一樣德行,都是幹啥啥不行的半吊子,抱著想不明白就不去想的原則,果斷放棄,折劍再次化作白色鐲子扣在江酒腕間,打算慢慢溫養著,再看效果如何。
下了樓,江酒盯著時間,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早點,耳朵微豎,仔細聽著樓上的動靜,很快,江酒吃完了盤子裏最後一塊早點,隨便灌了一口熱豆漿,大搖大擺地上了樓。
推開側臥房門,看著兩個還是蜷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孩子,無奈的苦笑一聲,也不明白兩個女孩熬夜到幾點才睡,大步來到床邊,看著那張藏了一半在被窩裏的可愛小臉,江酒伸手,無比精準地捏住那挺翹的小瓊鼻。
“啊……”睡得正香的蘇可兒突然被人捏住了鼻子,嘴裏叫嚷著,晃著腦袋,一雙手無意識地拍打在江酒胳膊上,起床氣尤為地大。
睡在一旁的周諾諾聽到動靜,睜開滿是迷糊的雙眼,看著那個站在床邊使壞的江酒,輕輕嘟嘟嘴,伸出胳膊輕輕摟過還在胡亂反抗的蘇可兒,輕輕拍掉江酒捏著女孩瓊鼻的手指。
蘇可兒睜著無辜且迷糊的雙眼,一轉身往周諾諾懷裏靠了靠,隨即,微微撇過腦袋,氣呼呼看著站在床邊的江酒,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師父,你就是大流氓…”
江酒尷尬的僵在原地,也不知回想到了什麼,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隨即江酒醒過神來,暗自呸了一聲,自己哪裏流氓了,明明就是一個無比正直的君子。
一想到這,江酒目光直直看向蘇可兒,此時的小姑娘背對著江酒,一半香肩沒有藏進被窩裏,性感的小吊帶落在肌膚細膩雪白的肩膀上,精致好看的鎖骨徹底暴露在江酒眼前。
一瞬間的聯想,萬千思緒,江酒暗罵自己畜生的同時,又覺得心頭火熱,江酒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小屁孩產生這樣的聯想。
似乎,現在的他對眼前這個便宜徒弟很沒有抵抗力,這樣的感覺與先前不同,那種肆無忌憚到不設防的感覺,江酒皺皺眉,難道同命的後遺症,居然這麼嚴重?
半靠在周諾諾身邊的蘇可兒突然眉頭皺了皺,從被窩裏伸出兩個手指,輕輕摩挲著額頭的滾燙與灼熱,又是這種異樣的感覺,讓她覺得很難受。
江酒眼看著蘇可兒白淨可愛的雙頰上很快浮上一層淡淡的粉紅色,神情微凜,很快意識到了什麼,趕忙平心靜氣,徹底驅逐雜念。
伸手半抱著蘇可兒的周諾諾很快察覺出懷裏女孩的異樣,先是疑惑一瞬,隨即明白過來,惡狠狠瞪了江酒一眼,趕緊扯過被子給蘇可兒蓋好。
“趕緊起床。”江酒有些尷尬,幹咳兩聲,轉身離開。
接下去幾天,出奇的安靜,江酒時不時地會從白清淺那裏聽到哪個係哪個班又從哪裏轉來了一個新生,要麼是高富帥,要麼是什麼高官子弟,各種光環加身,看得江酒目瞪口呆。
江酒心中感歎,還是這些世家子弟比較會玩啊,頭頂一串男神光環,把學校裏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子迷的不要不要的,這種場景,江酒是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