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香連忙否認,他怎麼可能把何韌當成自己人,和其共處一室也是被迫無奈啊,還有什麼不在意穿著,他剛睡醒注意什麼穿著,難不成直接給何韌表演一個裸男換衣圖。
他無奈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當時他來的時候我並未發覺,發現時他早已經在屋內不知多長時間,所以未來得及換衣,況且我最後不是還打他了嗎?這還叫把他當做自己人?”
可現在無論他有多麼的真摯,他的解釋此時完全不起作用,隨月生像是賭氣一樣仔細的擦過每一個縫隙,默不作聲轉移到腳背以及小腿,青木香嚐受到了酥麻的感覺,閉著眼睛咬緊牙關不看,這場景實在是難以言喻,怎麼會有男人人上趕著給另一個男人洗腳,這難道就是這個世界帶給一個獨立成年男性悲催的價值觀嗎?
就這樣,直到他的腳被擦幹放到床上的那一刻,隨月生才拉住青木香的手控訴,“前輩是不是在指導他修行。”
他,誰?何韌?怎麼可能?
青木香已經解釋的夠累了,撒手一攤,“真沒有,我發誓絕對不會指導他的,我隻愛你。”
話說出口他也沒感覺到什麼不對勁,對於正在鑽牛角尖的月生來說,就主打一個字,哄,他說什麼都對,他做什麼都對,沒錯,在遙遠的未來他根本沒有意識到愛這個詞語根本不能夠當做一個玩笑說出口!!!特別是對一個時時刻刻逼近,無時無刻都在尋求在他心目中地位,看似柔弱卻強硬的隨月生,根本不能敷衍!
不過這也是在後來才想到的了。
“這可是前輩自己說的,不能反悔。”隨月生拉住青木香的一隻手,將其放在了自己的側臉上,感受著那細膩卻不同於他的溫度,麵上乖巧看似相信,可內心的嫉妒卻陰暗的爬滿了每個角落,他想,前輩真是油嘴滑舌,總是想著說一些甜言蜜語蒙混過關,可自己就是願意相信怎麼辦,畢竟前輩從來都不圖自己身上的任何一樣東西,而自己卻迫切的想要將其占為己有,這麼好的人怎麼就沒意識到呢。
哦,對了,隨月生勾起了病態的笑容,隻是一瞬間,像一個價值昂貴流光溢彩的寶珠中蘊養了一條伺機而動吐著信子的毒蛇,違和又讓人惡寒,前輩說愛他啊……
這一切都在青木香的眼皮子底下發生,可他神經大條,對周圍事物感知微弱,根本沒有想過眼前的人不是純潔且內心充滿善良的傻孩子,反而充滿了偏執與占有欲為一體野心勃勃的獵者。
“也不知道這清明觀有沒有什麼好吃的,想吃肉了,觀裏給吃肉嗎?”青木香的手還搭在隨月生的頭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拍著他的頭頂。
不過這話是在他心裏想的,但隨月生仿佛知道他的想法,抱了青木香一下道,“前輩肯定餓了,我給前輩做飯吃可好。”
正合我意,青木香點頭,“好的,好的,去吧,快些回來。”
不禁感歎,這日子真是一天比一天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