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早說?”
宋鶴鳴呼吸越來越沉,腦子那根弦也突然繃斷。
秋禮禮仰著脖頸,偏頭避開宋鶴鳴的吻:
“你又沒有問過我。”
誰知道他那麼傻呀,連單麵玻璃都不知道。
她嘴唇微微翹起,連呼吸都是甜的。
宋鶴鳴吻不到她的嘴,隻好去親她的臉頰,額頭,下巴。
直到秋禮禮慢慢給他回應以後,他才敢吻得越來越深,越來越重。
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摁在懷裏。
秋禮禮輕輕掙紮了一下:
“宋鶴鳴...”
她連著嗓音都是一記低低的嚶嚀。
嘴唇也徹底被浸濕。
宋鶴鳴稍稍離開她,眼裏都是濃重的欲,像是隻願意給她緊緊幾秒鍾讓她緩勁兒。
秋禮禮睡衣的領口被揉得鬆鬆垮垮,眼睛也霧蒙蒙的:
“你可能得下樓一躺...”
她用手指戳著他上下翻滾的喉結:“我家裏沒有那個...東西,我還不想要寶寶。”
什麼東西?
還沒結婚怎麼她就想到要寶寶了?
宋鶴鳴瞳孔一怔,反應了半天,才明白秋禮禮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從家居服上衣裏掏出一排六隻裝的套扔在白色地毯上:
“我提前準備了。”
他說這個話的時候,頭幾乎都要全部埋進秋禮禮的頭發裏。
從臉到脖根越來越紅。
這還是上次聞北塞進他口袋裏的,剛才洗澡的時候,他就拆了準備放在上衣口袋。
剛才一直沒找到機會。
秋禮禮捏了捏宋鶴鳴的後脖頸,好笑地問:
“你害羞什麼?”
他還能害羞什麼?
害羞自己想幹壞事唄。
明知故問。
宋鶴鳴蹭了蹭她的頭發,又咬了咬她的耳垂,終於撐起來,又好氣又好笑地問:
“不可以嗎?”
秋禮禮眨了眨眼,故意逗他:“要是我說不可以呢?”
宋鶴鳴輕輕歎了口氣,打算起身。
這隻小狐狸真的是太壞了。
把他撩到這個程度,又不認賬了。
他尊重她的想法。
宋鶴鳴低頭親了下秋禮禮的額頭:
“是有點太快了。”
慢慢來,他不能太心急。
秋禮禮“哦”了一聲,圈住宋鶴鳴的脖子,不讓他離開:
“你知道我為什麼喝酒嗎?”
她的眼睛燦若星辰。
宋鶴鳴搖頭,又忍不住飛快地親了下她的嘴唇。
秋禮禮“噗嗤”一聲,輕輕笑個不停。
宋鶴鳴不解地看著她:“為什麼?”
他太笨了,完全跟不上秋禮禮的腦回路。
“因為第一次會很痛,我喝點酒可以好一點點....”
秋禮禮說到最後,也開始不好意思了。
她臉也紅了。
她本來喜歡打直球,今晚主動了這麼多,現在那股害羞的勁兒才慢吞吞得泛上來,現在說完這個想把宋鶴鳴就地正法的目的後,她也從耳朵到鎖骨紅了一大片。
宋鶴鳴看出她的不好意思,也看出她怕疼了。
他神情難耐,但往下吻了吻她的大腿,將她的睡裙撩起:
“不會讓你太疼的。”
秋禮禮伸手抓住宋鶴鳴的短發,聲音也帶著幾分虛軟:
“不要。”
她拒絕這樣單方麵的享受。
宋鶴鳴不解地抬頭看她:
“我剛才有刮胡子的。”
剛剛在宋家的公館,她嫌棄他把自己刮疼了。
秋禮禮搖頭,緩緩鬆開手。
她說:“宋鶴鳴,不要總想著討好我。”
感情是對等的,雙向的。
性也是。
即便秋禮禮從小被當成公主寵著,什麼都得來的容易,無謂付出。
她也不可以讓宋鶴鳴總是這樣小心翼翼地看自己眼色。
那這段感情以後會多糟糕呢?
“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秋禮禮拉著宋鶴鳴的胳膊,強迫他和自己對視。
宋鶴鳴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聽到這句話的感覺。
想怎麼樣都可以嗎?
他忍耐太久太久了。
她輕輕的一句話,他的胸腔就如同塞滿蒲公英。
秋禮禮是風,她隻需要輕輕一吹,他便耳目清明。
宋鶴鳴呼吸越發紊亂,他幾乎虔誠地輕吻著秋禮禮的耳朵:
“禮禮,我會讓你快樂的。”
...(省略號我在微博補齊,我很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