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鳴:“....”
為什麼?
她為什麼突然打岔提到這個話題?
他不是都說了想追她了嗎?
他怎麼可能找別人的當他女朋友呢?
秋禮禮假裝很凶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轉過身雙手撐在桌上吃葡萄。
她一點兒也不想睬宋鶴鳴了。
當一個女孩子都沒有拒絕一個男人的親密行為到這種地步了,宋鶴鳴這個時候難道不是該告白的嘛。
他到底還在猶猶豫豫些什麼嘛!
如果他現在告白,他將會立刻馬上收獲一個女朋友。
但是宋鶴鳴還在支支吾吾。
所以,秋禮禮宣布,宋鶴鳴今天不會有女朋友了。
宋鶴鳴能感覺到秋禮禮又生氣了。
他暫時沒想到是為什麼。
他偏頭看秋禮禮,又低頭拿了些幹淨紙巾,對折好,輕柔地擦拭著秋禮禮的耳下,還有脖頸:
“你再吃點葡萄,這裏還有一點沒有擦完。”
“哦。”秋禮禮端坐好,隨宋鶴鳴怎麼擦。
她的肩頸線條到鎖骨一整片都是露出的,漂亮又流暢,化妝師還精心撒了亮粉。
夏季容易脫妝,秋禮禮的妝麵有點濃。
但濃得恰到好處,明豔又靈動。
如果站在現在這個角度,比她高的男人,稍微一低頭,就能一覽玉頸。
尤其是離得近的時候,略過肩膀,剛好能看到她正麵若隱若現的弧度。
十分直白。
宋鶴鳴看得渾身發燒,目光也變得幽暗。
他心裏別扭得很,一會兒宋知景和她跳開場舞就是他們現在這個距離。
宋知景要看她,還要碰她。
宋鶴鳴光是想想都受不了。
他現在的處境就好像被放到小火上慢煎炙烤。
連宋知行都敢把鍾韻帶回公館,公然向宋家這麼多年的家訓叫囂。
他一個自小被送到外地寄養的不重要的孩子,又憑什麼在意這麼多?
他深吸一口氣,攬住秋禮禮的腰,忽然湊近,報複性的在她的耳軟骨上又咬了一口。
“你幹什麼啊宋鶴鳴!”
他今天真的是太不正常了。
“你不要再留齒痕了!”
秋禮禮感覺到在他掌下,嘴下的皮膚幾乎是瞬間顫栗起來。
其實剛剛他幫她擦汗,咬她指尖的時候,她就已經渾身酥癢了。
秋禮禮不得不承認,宋鶴鳴的身體對自己真的有吸引力。
她帶著上一世的記憶,欲望絕對要比這一世的小姑娘更強。
宋鶴鳴這樣一次又一次送到她麵前,她很難心如止水沒有任何反應。
“我不想讓他碰你。”
宋鶴鳴壓抑著情緒,用自己的掌心包住秋禮禮的手:
“你是我一個人的。”
關係都沒有確定,他的占有欲就開始作祟,固執地將她判定為自己的所有物。
秋禮禮側頭別開臉,往旁邊躲了一下。
耳垂落入男人的目光裏。
宋鶴鳴看著那一小塊紅的快要滴出血的可愛小東西,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揉了揉,他明知故問:
“這裏很敏感?”
秋禮禮隻覺得耳邊一直有熱氣環繞,緊緊地附著在她整個耳蝸的軟骨上,燒得她心煩意亂。
兩個人在客房裏,明明什麼也沒做,單單是拉手得動作就已經黏膩得足夠要人命了。
秋禮禮胡亂應了聲:“嗯。”
宋鶴鳴將拇指探進她的掌心,仔細觀察她的神情,指腹細細摩挲,眼裏劃過不明意味的算計。